连二姐嘴上不服,但是心里面也已经在琢磨着,高大楼是哪跟别人不一样的。
“他看着就是长得好一点。”
“我觉着吧连三毕竟混了那么长时间,什么样的人也见过,这次就听他的吧。”
余副厂长这会儿又再次想到了治伤肝的药方,越想越觉得不一般。
“是我之前疏忽了,以胡娇娇的本事,肯定不会有这种好东西的。你以后对着她,稍微小心点,也再上点心。”
“对她?哼。”连二姐很不乐意。
“我们以后是什么人家,她是什么人家呢。我……”
连二姐觉得特别的的委屈,“我天天对着那个副省长的老婆那张臭脸,就够憋屈的了,你现在又让我去讨好一个、一个食堂打杂的?”
余副厂长知道她委屈,但是又好好地劝她。
“我们这都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能顺当当地接任厂长,你的日子也能够过得更好。”
“行了,我知道了。”
余副厂长琢磨了下,“要是她手上的药方是那个对象给提供的,对方家里的本事恐怕不会小,以后处着小心一点。另外,给胡娇娇再拿几张侨汇券,大闺女嘛,正是爱买东西的时候。”
“也不知道那来的这么大的福气。”连二姐的脾气也算是缓了下来了。
“唉,希望她能让马副省长的身体好起来,咱们也没白忙乎。”
“这个你得去找医生,她就会做个粥,本事再大哪能办得了这事。”
连二姐又想了想,“药方,要是她还有药方呢?”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但是除非她那对象家里很不一般,或者是那种传了上千年下来的医药世家。”
余副厂长看着连二姐又着急了。
“去打听打听,让连三去打听。”
“嗯。”
连二姐在晚一点的时候去找了连三,却发现人没在家。虽然连三现在也不瞎混了,但是她还是不放心。
一直到天快黑了,连三才晃悠了回来。
连二姐闻了闻,没有酒味,不过却有一股肥皂味儿。
“你干什么去了?”
“去一个朋友家里吃饭,姐,你还有什么事?”
连三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丝不自然。
连二姐微微点头,看他确实没有去喝酒,也没有再多想。
“找你让你打听点事,去打听下那个高大楼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连二姐也把余副厂长跟自己的想法一块说了,“你觉得凭胡娇娇那样的出身,和她家的情况,能整出药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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