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有些害羞,杜骁挑眉,“我来得有点儿早?”
朗溪点头,没说话。
杜骁耸肩,“那边没什么事,我又有些坐不住,就回去换了件衣服就过来了。”
随着他云淡风轻的话语,朗溪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隐约闻到他身上海风般的味道,清冽又醒人,带着若有若无的,属于他独有的荷尔蒙气息。
说得那么云淡风轻。
但看起来完全是重新打扮。
朗溪瘪了瘪嘴,不忍拆穿他。
杜骁伸手帮她顺了一下睡得有些乱的头发,随口问道,“刚才梦到什么了,吓成那样。”
朗溪踩着地上的鞋穿上,“梦到高中的时候,我被数学老师打。”
杜骁眉头一皱,“你们老师还打女生?”
“打啊,”朗溪漫不经心道,“我那时候总出去打工,还要画画,就很累,很多时候作业都写不完,然后就会挨罚,有时候是去外面跑圈,有时候是在外面罚站,眼中一点就要挨打。”
越听越不可思议,杜骁的脸色沉下来,“你家里人不替你出头吗?”
朗溪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要出头?”
“老师体罚学生,还当着大家的面打你。”
“噢……可是的确是我写不完作业。”
“那就不要打工。”
“不打工就没钱学画画买颜料啊。”
“所以要问,你的家长怎么都不管你?”
说到这,杜骁已经严肃下来,“我听朗叔叔说过曾经对不住你,是因为钱的问题,难道他在生活方面也完全不关心你吗?”
朗溪本然是微微笑着的,但被他这么问,笑容却跟着一点点收敛。
杜骁眉头紧锁,沉声道,“你要不想说也没事,我——”
“他基本不管我。”朗溪接过他的话茬,“没什么不能说的,都过去了。”
杜骁定定地望着她。
在这一刻,特别想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好的感情要交心,这话是朗溪自己说的,既然决定要考验这个男人,试试看能不能和他重新开始,那么她也不应该把心事都藏在心里。
她仰头想了想,慢声道,“那时候他娶了那个女人,生了孩子,所有重心都在新的家庭那边,他其实知道我打工的,但他的想法是既然我能自食其力,就更不用他操心了,于是就顺理成章的对我不闻不问了。”
“朗振平那人吧,他是一个特别重男轻女的人,他的观念里就觉得女孩子早晚要出嫁的,在我身上砸钱根本不值得,恨不得大学都不念就出去打工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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