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无数次庆幸苏景记忆错乱后认为的老公是他,他原以为这是老天爷给他的一次机会,可是没想到苏景竟然还是这么厌恶他。
既然这样,又何必在一个多月前给他这样的希望。
宴辞卿心中憋闷,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橙子的香味,后背还有小小的力道在戳他。宴辞卿回过头,就看到端着一个小碗的苏景,碗里面是是一个切开了的橙子。
苏景收回戳宴辞卿的手,笑眯眯地说道:“你不是有点晕车吗?闻一闻橙子味道可能会舒服一点。”
苏景将碗放在上铺的床上,低身拿出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是三个完整的橙子,“这些都给你,这些橙子好贵啊,一斤二十块呢。”
宴辞卿张嘴想要调侃两句,却发现怎么都张不开口,只能勉强地笑笑。
苏景却没有看出宴辞卿的不自在,踮起脚想要给宴辞卿扯被子盖上,“你快点躺下休息,不舒服就喊我。”
宴辞卿将碗和橙子放好,“嗯,我自己来。”
抢过苏景手里的被子,随即又面朝墙躺下。
苏景愣了愣,看着宴辞卿的背影有点不知所措。
算了算了,看在宴辞卿现在有病的情况下,他这个具有大度美德的人就不计较了。苏景安安静静地坐下,小心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这会儿的宴辞卿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苏景衣服的摩擦声,甚至就连苏景的呼吸声,都那么清晰可见。
宴辞卿突然翻身下床。
苏景疑惑地看向他。
宴辞卿:“我再去找乘务员要一间房,你好好休息。”
等苏景回过神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之前明明还很窄的房间,这会儿却觉得莫名空旷起来,苏景将自己的衣服下摆都捏皱了。
哼,出去正好,他还能正好外放呢!
说是这么说,但苏景却关闭了平板,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遮挡地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毛发露出来。
晚上十一点,火车即将到站,苏景睡了一下午,最后还是闹钟响起,苏景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漠河今晚只有7c,得换上保暖的衣服。
苏景打开行李箱,里面是宴辞卿整理地整整齐齐的他们两人要换洗的衣服。沉默了两秒,苏景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随后关上行李箱。
刚换完衣服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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