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别无他法。我一个女孩下去,他们就容易放松警惕、戒备,有利于你们找机会行动。”李儒芳看着上司据理力争着。
“那亦不可。”李儒虎和尉官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反对着。当然,他俩的目的和心思是各有不同的。李儒虎肯定是不舍得让心上人去冒险。而尉官则是得确保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否则,他的这颗脑袋都未必能保得住。只是,他俩都说出反对的话后,就又各自争先恐后的强调必须他们去。尉官,自然也不敢让李儒虎去冒险。
毕竟,那可是大将军的宝贝儿子,有任何闪失,他的脑袋就更得搬家了。因此他就瞪着李儒虎和他姐姐厉声命令道:
“小尉官李儒芳、李儒虎听令。任何行动都必须服从本官的命令。否则,将按照大将军的命令,立即将你们二人强行看押起来。”
当他看见李儒芳和弟弟都在惊诧中瞪着他时,就有些怯懦的缓和了一下口气劝说道:
“本官也是在执行大将军的严令。如有得罪,请多包涵。要不这样,我下去诈降。你们二人负责射杀悍匪头目。”
李儒虎和心上人面面相觑后就默默的点了点头。李儒虎看到心上人有些失落,就赶快劝说道:
“咱们就服从命令吧。上峰也是为咱们的安全考虑。其实此法甚好,都不为难。”李儒虎虽然说出了实话。但也还没说出心中的小心思。
尉官的这个办法,不就能彻底打消他心上人去冒险的念头了吗?那他的心上人不就能确保安全了嘛。更何况他也不想去冒险。毕竟,那可是一群近乎狗急跳墙般的悍匪。
万一他没解决好,不就在心上人面前把人丢到家了嘛。那万一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就连累心上人了吗?一想到这些,他就在心中暗自感念着尉官的英明果断。
尉官给身旁的副官强调了一通,确保李儒虎和李儒芳的安全的命令后,就扔掉手里的长剑,只暗自带了一把短匕首,然后就猫着腰往山下走去。
李儒芳边打量着悍匪头目边建议道:
“一会儿这样。我在这边,负责射杀悍匪的头颅。你在对面,负责射杀悍匪拿刀要挟人盾的胳膊。
只要他在面对上峰的诈降时,一露出头颅和胳膊,咱们就一起放箭。对了,你可得沉住气射准点。稍有偏差,就会伤及人盾。”
“大可放心。比试场上的是移动靶标,我才射的偏了点。这可是静止的靶标,再说这距离又不太远。我还能射不准一只胳膊了。”尽管李儒虎对心上人那有些瞧不起的提醒,让他心里很是酸爽。
但一想到,这是心上人在关心他,就还是美滋滋的带着保护他的兵士猫着腰,前行到对面的隐蔽射击点。
李儒芳则要了一个最强劲的弓弩,和保护她的兵士一起趴在一个草堆后面,瞄着悍匪头目的方向,就等着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出现,立即就射穿他的头颅,让他没有还手使刀的机会。
尉官走到靠近悍匪的半山腰后,就大声的喊话,他们这样对峙也不是个办法。他是这里的头,是来和谈的。他们的上峰发话了,只要不伤及无辜百姓,放他们走;就立即撤军。
说完就将手中的腰牌扔到悍匪头目附近。就在悍匪头目稍微侧了一下头,露出拿刀的胳膊去看一个悍匪递给他的腰牌时。只听嗖嗖的两声响。
从两个不同方向射来的快箭,分别射中了悍匪头目的额头和臂膀。
悍匪头目随即毙命。就在拿腰牌的那个悍匪还没回过神,又一只利箭射中了他的头颅。
这也肯定是李儒芳射出的箭。悍匪们一看老大被射杀了,顿时就慌乱、呆愣了起来。李儒芳和弟弟以及其他弓箭手,立即趁此机会向他们放箭。
一些胆大、机灵的猎户村民也迅速躲闪、反抗着。这无疑又给了李儒芳、李儒虎以及那些弓箭手们创造了机会。霎时间,两边的箭雨就嗖嗖的射向悍匪。
与从同事,一些步兵也配合着弓箭手喊杀声震天的往山下冲去。在半山腰上的尉官立即大声怒呵着缴械不杀。
而那些悍匪们也顿时或慌乱,或如无头苍蝇般开始四处逃窜。只是当他们发现两边陡峭的山坡,以及后面的悬崖时,才从慌乱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他们嫣然已经无路可逃。
尽管有一少部老练又心狠手辣的悍匪杀死、杀伤了无辜村民。但大多数村民都趁乱反抗逃脱掉。而那些悍匪也大多都被射杀的或死、或伤。
其他没死没伤的悍匪,见大势已去,就只好扔掉兵器跪地求饶。而那几个还嚷嚷着为头目报仇的死硬顽抗分子,则被箭雨射成了刺猬。
李大山带的骑兵见两边山坡上的步兵、弓箭手都开始往下冲了,就也一挥手带着部下冲向悍匪的最后阵地。
李大山自然是无心恋战的。他立即命随从副官,把他外甥和外甥女叫过来看住。不能让他俩在混乱中出意外。
其实,李儒芳和李儒虎一直都被尉官的部下看着。自然不会让他们跟着冲向混乱的阵地。尉官接到上峰的命令后,就亲自带着部下护送着李儒虎、李儒芳去和主将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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