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像程狗子那种人,报复心极强,一次打不死便会一直咬着他们不放,要不是他们做的事实在太过离谱,他根本就不想插手。
可是打狗不死,反惹一身骚,之后他们出门恐怕就要小心了。
果然没过几天,那日他照例带着顾廷山先出去领物资,回到家中时却看到了一地狼藉。
继母张淑芳一人吓瘫在地上,而顾家家中却是满地血迹。
顾钧看着倒在地上的几具尸体,脸色黑沉如水。随后他才开口问满身是血的顾怡道:“来了几个人?”
顾怡看起来似乎也被吓傻了。
她怔怔地看着顾钧,嘴巴颤抖着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张淑芳,缓过劲来之后却慢慢扶着一旁的茶几站了起来,声音沙哑地说道:“好像是5个。”
顾钧数了数地上的尸体——4具。
他抬眼又看了顾怡一眼,随后转头出了门,身后只留下一句,“收拾一下。”
既然说是5个,那么他便知道剩下的最后一个是谁了。那个黄毛把头发染的这么醒目,想不起他都难。
都是街坊邻居的,谁不知道谁住在哪里。
顾钧一边走,一边摸了摸一直别在腰后的棒球棍,却已经把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以及事后的料理程序在心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就是看到这些混混找上门来闹事,邻居都不敢过来帮忙。可同样,这些混混没了踪迹,也没有人会关心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少了他们,周围的人反而安心。
至于那黄毛惨死家中,谁又会去关心是谁是哪个侠士下的手呢?
在这个世道,谁手上要是不然点鲜血,恐怕也不能真的护得住自己家人。
难道他还真的要像那对夫妻中的那个丈夫似的,懦弱不堪到只会掉泪吗?
可是谁知他走到一半,路过一个窄小弄堂时,却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顾钧脚步一顿,朝弄堂里看去,却看到了两条有些眼熟的裤腿。
他怔了怔,举步往前。
越走血腥味越浓,直到他又走了10来步,才看清了倒在地上那个人,赫然便是那黄毛!
只是此时,他眼睛大睁,死不瞑目地躺在那里,胸口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如果仔细看,他还能看到胸腔内的许多内脏都被撕咬得破碎了,碎块零零落落地散了一地,十分恶心。
顾钧垂眸沉思了片刻,又抬眼朝周围看了看,竟然在尸体旁看到了一个染血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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