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脸上什起热气,她垂眸,指尖按着牛仔外套的衣扣,迅速把敞着穿的外衣给扣好。
旋即,她抬手去打他手臂,红着脸骂他:“你这么不正经,你学校里的同事学生知道吗?”
不得不说,舒意和薛斐初识时,两人间的相处中他进退有度,成熟稳重。
可当确定关系和逐渐亲密后,舒意才最能感受到薛斐有多不正经和很会撩拨人的闷坏。
太有反差,时常让她面红耳赤。
薛斐任由舒意小猫似地挠人动作,在她要收回手时,却顺势握住她纤腕,把她带进怀前。
他修劲手臂圈着舒意腰肢,凑过去,唇瓣若有若无地亲着她的耳垂,低笑道:
“外人哪能知道,只有你啊。”
说着话,薛斐的吻落在舒意雪白侧颈,是吮吸般的吻。
舒意长睫簌簌,呼吸一窒。
她发软的指尖按在他的结实手臂上,纤颈微仰,在他的亲吻下,呼吸越发不稳。
舒意咬了咬水润润的唇瓣,肩膀轻颤,她嗓音发软地羞赧道:
“好痒,你别亲了,我们去打桌球吧。”
薛斐抬眸,指腹拨了拨怀里姑娘颊边的长发,笑着问:“想玩桌球了?”
“嗯”,舒意轻轻吸气,调整了下乱糟糟的呼吸,她点头,“刷到了打桌球的教程小视频。”
“去之前那家?”薛斐温热指腹揉捏了下她柔软指尖,声音含笑,听着却莫名有种别的意味。
舒意长睫轻颤,她脸颊红了红。
从台球馆出来那天,在景山公馆,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他强势又霸道,只是接吻,都犹如做了场小型爱。
舒意深呼吸一口气,脸蛋绯色浓浓地轻应了声。
薛斐撩眼看怀里眼眸莹润的姑娘,他眼底倾泻出笑意,松开揽住她腰肢的手臂,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黑色越野车开往台球馆。
车子停在门口,上下两层的台球馆在夜色中,在夜色中倒显越发幽静,冷硬。
偌大的台球馆闻不到烟味,只有点燃地淡冽熏香气息。一楼内被郁郁葱葱的绿植做私密遮挡的台球桌,时不时传来球子的撞击声。
灯光倾泻下来,黑色大理石地面折射出暗光。
薛斐修劲手臂揽着舒意细腰,他垂眸低声:“今天上楼去包间玩?”
舒意轻眨眼眸,她偏头看向一楼内被私密遮挡地影影绰绰台球桌,她咬咬唇,点了点头。
薛斐笑了笑,揽着怀里的姑娘带她一起上楼。
台球馆内的二楼包间很大,共摆出了两张台球桌。
一台美式球桌,一台斯诺克球桌,墙壁上有显示屏计分器。
两位工作人员陪同进包间,一位端送上茶水和果盘,另一位打开球杆盒,细致地拿出台球杆,并询问客人是否打斯诺克,需不需要人工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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