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肆看了没几秒,眼神就微微起了波澜。
轻咳了声,转开视线去。
直到宋晚栀拿指尖点了一小块透明药膏,往面前走了几步,又蹙着眉停下了:“江肆,你能能弯一弯腰,我够到。”
“能啊。你叫声哥哥,哥哥就弯腰。”
“……!”
宋晚栀气得想咬了。
怎么刚告白完又绕回来了。
江肆大约是察觉她心理活动,转回:“我是为你好才让你样喊。”
宋晚栀显然信。
“知道为什么让你喊哥哥吗?”
“…嗯?”
“为了刻提醒我自己,守住作为兄长的良知和底线,”那双桃花眼低敛下蛊人的笑,“感动么?”
宋晚栀将信将疑地看。
但最后她还是没能叫出口,余光瞥见就放在旁边的转椅,宋晚栀翘起沾了药膏的指尖,把椅子推来江肆面前:“你坐。”
江肆到底没再闹她,在椅子坐下来了。
长腿撑地,分在两侧,宋晚栀就站在腿间,俯着身认认地趴下来,在下唇偏唇角的伤口上轻轻地抹上药。
像有羽毛在唇上轻扫。
而比起,让江肆难以忽视的还是女孩近在咫尺温软垂着的睫毛,半覆在她茶色眼瞳前,随着她呼吸和眨眼轻轻颤着,像小扇子在心上挠。
“…我应该离成佛远了。”
“嗯?”
宋晚栀忽然听见样一句没头没尾又莫名其妙的话,茫然撩起眼。
到此她才发现她好像因为专注擦药,离太近了。
江肆一眼眨地盯着她,唇角轻翘:“忍的。”
“啊,”宋晚栀没顾上思索的话就蹙了眉,“你别笑,你伤口都要扯到——”
咔哒。
宋晚栀身后的外门突然被推开。
门内门外都没人预料——
直接推门的力度下,宋晚栀还没回神就被推到脚后跟的门撞了下,前一摔。
江肆本能伸手护住。
砰。
宋晚栀撞着锁骨摔坐进怀。
开缝有人探头进来:“谁么讲德啊?怎么还堵门——我靠?!”
“……”
空气寂静数秒。
江肆眼帘一撩,顺手把身前要抬头的女孩按回了颈窝。懒洋洋地从椅仰头,睨着来人:“我堵的,怎么了。”
探进来的脑袋表情扭曲:“肆、肆哥,你是,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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