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若是她没能及时发现异样赶回来,也或者尉迟澍那里没有任何防备,两人之间真的中了对方的盘算,春风一度还生下一个不健康的孩子……
且不说将来这个孩子会因为身体的原因在朝堂上备受攻讦,步履维艰,单就是他们为人父母的,也要心怀愧疚,带着操不完的心,同时也要被戴上一辈子的负担与枷锁,应付后续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样的阴招,不仅歹毒,甚至波及长远,不可谓不是居心恶毒的!
窦太医也承受不住尉迟澍的雷霆之怒,再度匍匐在地:“微臣有罪。因为两位殿下大婚在即,陛下为了不节外生枝,当时嘱咐微臣此事切不可外传,所以从头到尾知晓此事的也就只有陛下、微臣,以及微臣手底下负责配药的一名医士韩承礼。微臣可以拿阖族性命发誓,绝对没有告知第四人知晓……但今日既然有人精准算计到这一步,却显然该是得到了这方面的风声,微臣想着该是……”
这窦太医能常年侍奉皇帝,给皇帝诊病,口风严谨只是基本素养。
由此可见,他脑子也是相当灵光,冲着今日之事也已然猜到幕后之人的意图。
“朔风。”尉迟澍没等他说完就喊了朔风,“去太医院,拿医士韩承礼。”
朔风应诺前去。
窦太医又再叩首:“太子殿下,微臣……”
“你起来吧。”尉迟澍收了收脾气,面色却依旧不善,随意整理了下衣袖。
窦太医汗流浃背,颤巍巍又慢吞吞爬起来,低着头拿袖子抹汗。
尉迟澍又再缓了缓语气,情绪仍是显而易见的不好:“你服侍父皇多年,对于窦太医的忠心本宫从未怀疑,但是如你所见,今日这事儿的确非比寻常。且不说你身边出了岔子……”
说着,他才又看向床榻上的傅云琅,恼恨叹了口气:“午间有人特意去重霄宫候着传话,说你在春雨斋醉酒,喊本宫过去。”
傅云琅仔细回想,她确实吩咐了人去喊他,但却是喊他回重华宫来的。
她心中微微一个恍惚,不由坐直了身子。
“是个生面孔的小太监。”果然,下一刻尉迟澍便是话锋一转,冷笑出声,“后来我在赶去春雨斋的路上才遇到你派去传话的人。”
所以,对方并没有动借外男或者侍卫玷污傅云琅的心思,而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两道筹谋,这一计就是用在他们两个正主身上的。
或者叫傅云琅借着酒劲儿失控,和尉迟澍被捉奸在床,叫她失去做太子正妃的资格,顺便连带着若是能一并叫她有孕,并且有几率生下个不健全的孩子……
皇帝是知晓这一胎必定不妥的,届时为保万全,应当是会勒令她将这个孩子拿掉。
不管生产还是小产,于女子而言都是九死一生的鬼门关,落胎这么大件事,又是在人多眼杂的宫里,无论如何也多少会露出些痕迹来的。
届时,幕后之人再帮忙放出风声去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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