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件新缝制的长袍和一个信封。
信封比较厚实,难以在上拓写,很明显是聂扶摇自己练习过后照着她昨日写下的“扶光”二字一笔一划描上去的。
初学者,又没什么习字的窍门和基础,写得自然鬼画符一样,扭曲的不成样子。
聂扶摇面上更觉窘迫。
傅云琅知她心思细腻,不愿她多想,表情故而一直十分自然。
她大概瞧了瞧聂扶摇的东西,又转眸看向清栀。
清栀涩然一笑,忙道:“奴婢就没什么好捎带的了,奴婢的爹娘十年前就已相继过世,家中另有兄嫂也是一家子和和美美的,不缺我这点惦念。”
一般的宫人,二十五以后就陆续放出了宫去,会一直留在宫中服侍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原因。
有人图月例银子,有人图个安身之所,也有是因为在主子跟前太得倚重,主子舍不得放人。
傅云琅一直以为清栀是第三种原因,原来却也不是。
她这个人,有个好处是懂得尊重旁人选择,轻易不说教,所以只是颔首表示自己知道,并未劝着清栀什么:“那就下次再说吧。”
之后,她带着东西去找了尉迟澍。
她自己这边两封信,一封给姜沅芷的,写的厚厚几页纸,另一封是给青穗报平安的,写的比较简短,只为安小丫头的心,另外就是聂扶摇的一个信封和一件衣裳。
尉迟澍接了包袱,转手递给朔风:“安排人走一趟,送过去吧。”
之后,他与傅云琅仍是去了重霄宫“侍疾”。
这日未曾拖延,去得便有些早了,皇帝还在用早膳。
傅云琅接了小太监手里滤药渣的活儿,给皇帝将汤药准备好,又从郝总管那拿回蜜罐,依旧是调了一勺食蜜进去。
等着蜜汁全部化开,才捧到皇帝面前。
事实上,皇帝喝药的表情未有丝毫改变,依旧是优雅的与往常无异,只这会儿看着他喝药,傅云琅自己心里没那么龇牙咧嘴的难受了。
等皇帝喝着药,郝总管已经将今日要批复的奏折准备好,整齐码放在了几案上。
尉迟澍则是百无聊赖的趴在案头摆弄几支狼毫,边等他父皇。
傅云琅一整天,也就煎两回药,再没别的事做,事实上大多数时候都闲着无聊的,正有些百无聊赖的杵在旁边,不想皇帝突然发问:“你昨儿个说喜欢看闲书?都看些什么?”
这确乎是第一次,这位陛下点名道姓,直接对她言语。
傅云琅飞快收摄心神,脑子亦是转得飞快的答:“也没什么,就是闲暇无聊时偶尔会翻两本手边现成的书册,医书、食谱,杂记之类,多少能增长见闻,学些东西。”
皇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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