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窈虽然不困,但不代表他不冷,如今已经是深冬,加上医院病房地处高层,风大的很,江窈没一会儿手就被冻僵了。
他坚持又看了一会儿书,直到曲手指是时候,发现手指都快划不着重点线了,这才选择放弃。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
江窈大概算了一下复习资料,粗粗分配了一下复习时间,确定今天的学习时间已经完成后,这才起身回病房。
谁料,他刚站起身,手机就忽然一抖,一个消息就弹了出来。
江窈顿了顿,垂下头,将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定睛看了一眼消息的来源——
是江荨。
江荨显然也没有睡,给江窈发了一段话:
“爸爸已经暂时被收押,在这段时间里,我会抓住机会,尽快整肃江氏集团公司内部的各方势力,争取将蓝家的枝丫修剪掉。”
“至于起诉这件事,还需要取证,也没有那么快开庭,而且爸爸是精神病患者这件事很容易上诉失败,所以我和江瑰还是认为,要先找到诈骗算命师,因为说不定就能从他的口供里,找到爸爸当时是在清醒状态下将舒眠囚禁的证据,这样就对我们有利一些。”
“你二哥说会联系海关和机场的朋友,尽量封锁他的逃走路线。你如果有朋友的时候也帮忙留意下,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会逃到什么地方。”
“越快找到他,对案件进程的推进力度就越大。”
江窈一目十行地看完上面两段话,被冻的有些苍白的指尖缓缓握紧,几乎要泛起青来。
他又何尝不知道要扳倒蓝竹烟何其困难,但不论如何,他都要尽力尝试,决不能再出现任何让对方伤害舒眠的可乘之机。
因为舒眠受了伤,身体不太好,所以接下来半个月舒眠都呆在病房里,接受治疗和静养。
但没想到,一向听江窈话的舒眠,在静养的时候,竟然也会有反抗江窈的时候。
“我不要吃药!”
病床上,将自己卷成一个春卷的舒眠锁在角落,怎么也不肯让江窈凑过来给自己喂药:
“我说了不吃了!”
“乖宝乖,”江窈一只手拿着药,一只手拿着水杯,坐到舒眠的身边,哭笑不得道:
“吃了药才能快点好起来。”
“我不吃。”舒眠闻言鼻子皱的更紧,背对着江窈侧过脸去:
“不吃不吃不吃,快拿走!”
考虑到舒眠的身心健康,所以江窈向来宠他,对舒眠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程度。
然而,在喂药这件事上,江窈依旧冷酷无情的很:
“舒眠,我数三二一,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
“就怎么样?”
舒眠猛地转过身,用被子捂着嘴巴,只剩下一双圆溜溜水润润的眼睛瞪着江窈:
“你要和我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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