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公主,怕是还没等他真正成结,就能痛的哭出来。
他还记得自己曾为狙击手、在军营里横行霸道了好多年轻伤不下火线的大嫂在那几天,都痛了好久;甚至身为黑手党首领、在枪林弹雨里受过伤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的二嫂,刚新婚过后,江窈见他眼睛都是像个桃子似的,又红又肿,显然没少哭过。
那时候大哥二哥都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但是让命令oga的生殖腔打开孕育生命是alpha的本能,尽管在成结的过程中oga们痛的会哭,他们也都一次没忍住,如果有alpha会因为oga痛而终止完全标记,那他们敬他是条汉子。
就问你一句话,都临门一脚了,眼看着oga就要怀上自己的种了,这时候谁能忍住??就问谁能忍住??
江窈可以。
江窈忍住了。
连身强体健的大嫂二嫂都能痛成这样,江窈不由得陷入沉思。
大哥二哥的技术比他好那么多都能让自己的oga痛,那自己的活还不好,那舒眠这种小瓷娃娃还不哭的哭爹喊娘?
看着舒眠腺体上的牙印,江窈就知道,他以后肯定和舒眠做过,但每次都没真正打开oga体内深处能孕育孩子的腔口,应该就是怕他的小瓷娃娃公主哭坏了。
“唉”
江窈在舒眠的身边躺下,右臂垫在舒眠的脑袋上,看了看oga熟睡时乖巧的容颜,连伸出指尖去触碰他,都要犹豫再三。
小瓷娃娃。
小公主。
他碰一下都怕碰坏了的漂亮东西。
心中思绪起伏,往日的回忆又接连涌上心头,江窈思维飘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记忆里医院的白布,墓园的石碑,还有那盆凋谢的白海棠。
他眼神微微一暗。
那盆白海棠作为他新的试验品,可以死,可以像他从小到大养死的所有无数东西一样,死的悄无声息。
但他不能让舒眠也像那盆海棠一样。
因为舒眠他这辈子,都不敢再起贪念将其作为试验品的心爱之物。
耳边又飘来那句熟悉的能刻在心底、宛如魔咒般温柔却又残忍的话,令他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
江窈,你喜欢什么,就该离什么远一些。
第二天,江窈醒来的时候,舒眠已经醒了,做了一桌早饭,让江窈吃了再去上班。
他不太会弄这些东西,给江窈盛粥的时候,素白的指尖烫的通红,捏着耳朵,殷殷切切地看着江窈:
“快吃。”
“料挺多。”舒眠扫了一眼:“几点起来做的?”
“六点半!”舒眠的声音很轻快,好像给江窈做饭是什么了不得的功绩一般,骄傲道:
“我和舒宅的大厨师学的,他教我加了好多东西,因为我告诉他我的江窈要吃饱了,才有力气上班!”
“嗯。”江窈低头将粥弄凉,第一口没有自己吃,而是喂进了舒眠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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