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两张嘴,江窈赶紧站起身,捞起椅背上的外套,朝停车场走去。
他先是去商场买了一些舒眠爱吃的菜,随即才开车往家里赶。
等到回到家的时候,他刚打开门,一个柔软的身体就蹦进了他的怀里,亲密地和他贴贴:
“老公回来啦!”
“嗯,回来了。”江窈拖着“舒眠”的臀部,单手将他抱起来,抬头看他:
“饿了吗?”
“饿了。”“舒眠”诚实地点了点头。
江窈笑了一下,像抱小孩似的抱着“舒眠”往里走,看见舒眠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他。
江窈笑意僵在嘴角,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复又爬了上来。
他将“舒眠”放到沙发上坐下,随即凑过去,亲了一下舒眠的嘴角,问:
“不开心?”
舒眠摇了摇头,随即伸出双臂,搂住江窈的脖颈,问:
“晚上吃什么呀?”
“你喜欢的糖醋排骨和椒盐鸡翅。”
江窈皱了皱眉,视线在舒眠和“舒眠”上来回扫过,片刻后,掌心撑着膝盖,站起身。
在他起身的瞬间,两个舒眠都抬起了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那一丝极其不舒服的感受像是攀附在心上的蛛丝,开始密密麻麻地知起了网,将江窈的心脏围的密不通风。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顿时落荒而逃。
饭后
又是一个不眠夜。
因为有两个舒眠,所以江窈一直没有和任何一个舒眠做爱,平常的举止只维系在亲吻和拥抱之间,没有逾矩。
其实理论上来说,不管和哪个舒眠佐爱,都是佐爱,但江窈一想到自己和其中一个舒眠佐爱的时候,另一个就在旁边看着,便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晚上只抱着两个舒眠睡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一天晚上,江窈不知道为什么,嗓子一痒,忽然被咳醒。
他不敢吵醒舒眠,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间,去客厅里喝水。
然而,他刚端着水杯,转过身,就看见一个轻薄消瘦的身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出神地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他身上穿着睡袍,成色有些新,江窈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未来的舒眠,后面又很快认出他是正在和自己交往中、还没领证的未婚夫。
于是他走过去,将舒眠从身后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用掌心捂着舒眠的脚腕,防止对方受凉:
“怎么不睡觉,一个人坐在这里?”
舒眠似乎早就预想道江窈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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