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跟岑风说这个,他就知道该去找什么人,不过这样的话难保不会让郑家和唐家发现与他们有关,云葭不想把徐家推到风口浪尖上,她只想做推波助澜的那个人,所以只需让世人知晓西山的事就好,闹大了,自然会有人去查。
而她只需静待结果就是。
“还有别的事吗?”她问岑风。
岑风纵然有满肚子的疑惑和忧心,但他向来服从惯了云葭的吩咐,她若不肯说,他自然不敢多问,便又说起别的:“来时听说郑大夫人午后就已经把郑子戾带走了。”
云葭早在先前从陈集口中知晓唐氏去了府衙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了,既然郑子戾已经挨了那五十大板,云葭也无所谓他在大牢待多久,反正他不用多久就又该进去了。
她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还有……属下听说那位江法曹江大人被这位郑大夫人打了。”这事自然未传播开,但岑风路子广,他替云葭做事,黑白两道的人都认识,今日回来时,他就特地去打听了一番,便知晓了这桩事。
云葭听到这话,挑眉:“这位郑夫人的胆子真是大,连朝廷命官也敢动手。”
不过若是不大,她也不会替她儿子做那些事了。
想到前世郑子戾的事情败露之后,唐氏为了阻止那些人毁掉郑子戾的坟墓痛哭不已甚至跪下来祈求的样子,云葭却丝毫不觉得她可怜。她若可怜,那元宝、阿琅,还有那些无辜惨死在郑子戾手中的亡魂难道就不可怜吗?她可怜,不如说是可恨,倘若她能管束住自己的儿子,又岂会发生那些冤案?!
就是她一次次的纵容才让郑子戾那个魔鬼行事越来越过火,才会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惨死。
吃斋念佛,赠人粥衣,她竟妄图想用这样的法子洗清她儿子的罪孽?
他也配?!
三年后,西山那块荒地可不止十来具尸首,其中男女老少皆有,甚至还有几岁的孩童。
云葭每每想到这就觉得恶心想吐,她面上的厌恶毫不掩饰。
岑风看见了,忧虑道:“不过陈镇素来跟郑曜交好,这次的事怕是不会被公之于众,可要属下……”
“不用。”
云葭淡语:“郑家不可能堵得住悠悠众口。蝴蝶扇起的风虽然小,然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总会让那些曾经受他们屈辱的人站出来。”
她说完便不愿再多提此事,只与岑风说:“你今日奔波几趟,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
岑风点点头,只是想到庄子里的事,便想着还是先与云葭说一番,也好让姑娘清楚庄子里那几位管事的真正嘴脸。
只是还未开口,前方就传来和恩的声音,“裴二公子。”
云葭抬眸看去,便见裴郁站在不远处,又见他往她这边看过来,面露犹豫却未离开,云葭猜出他应是有话要与她说,便与岑风说:“你先下去吧,庄子的事,你明日再来与我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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