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果真惊慌失措的离开后,知虞才缓缓地坐了回去。
想来外头有絮絮的接应,安排对方顺利跑出去府应当不会太难。
等出了府后,自有旁的安排等她。
等沈欲过来的时候,知虞只素手轻轻遮掩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语气害怕。
“那婆子有些吓人,好像听说从府里拿不到钱,又怕被追究当天偷窃的事情……”
“她上来便推开我,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沈欲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个,口中的答复略显敷衍,“是吗?”
“是啊。”
知虞轻声道:“不过,好在她也不过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既然曾经照顾过薄然一场,也不必太过刁难。”
见着泡开的茶水氤氲出一层热雾。
沈欲却不徐不疾地告诉知虞另一件事。
“昨日寻了个妥帖的神医查过,那瓷瓶里的药是西域里一种特殊奇药……”
“这件事情与夫人可有关系?”
坐在椅上的美人面露迷茫,“我不懂这些……”
“真的不懂?”
沈欲捏着扳指,意味不明道:“夫人昨日覆在我身上,将舌头伸进我口中时,可不是这幅不懂的样子……”
知虞闻言脸上顿时涨热,她本能解释,“那也只是为了方便喂下解药……”
说到一半,话便戛然而止。
惊觉到陷阱时,已是失言。
知虞僵直着后背突然生出了一层冷汗,终于明白沈欲为什么一直可以在大理寺那个位置待的那样久……
方才的话,无疑是不打自招。
她当然可以揣测那瓶药是解药,可却不该这么笃定,连一分一毫的犹豫都没有。
若不是解药,是毒药呢?
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难道不该怀疑他也许就是喝了瓶子里的药才变成这样?
就算没有怀疑,何至于能一分一毫的犹豫都没有。
笃定的程度,好似她就是那个背地下药之人……
知虞微微收敛气息,手臂撑起椅子扶手,虚弱开口,“我头晕,脑袋可能有些不太清楚,也许是受凉了……”
“受凉?”
玩味的语气似乎若有所指。
幽黑的眼神仿佛在询问她:是撩开裙摆时受的凉,还是被扯开襟口时受的凉……
知虞立马气虚地补充道:“是昨夜蹬被子,这才受凉。”
“现在想来,实则连当时的细节也都想不起了……”
所以刚才的话也可以归咎于是胡话。
“果真是身体不适?”
恍若耐着性子迁就孩子般,男人微微俯低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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