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递给我的名片上印着&ldo;律师多和田一郎&rdo;。我把名片放入口袋,父亲站起身来。
&ldo;那么,我走了。&rdo;
&ldo;走?爸,您要去哪里?&rdo;
&ldo;别担心,这附近我有许多熟人。&rdo;
父亲似乎是指女人。我默默笑了。
这时,父亲神情严肃的问:&ldo;你打算继承这个事业吗?&rdo;
&ldo;什么事业?&rdo;
&ldo;侦探调查呀。&rdo;父亲的语气带着些许期待。
我耸耸肩:&ldo;别开玩笑了!&rdo;
&ldo;不过,你的精神似乎好些了。&rdo;父亲说完,快步离开。
或许到了明天,附近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娘见到我,又会说:&ldo;令尊又开始行动了吗?我见到他呢。&rdo;
托父亲的福,我再度振作起来,试着拨电话给未联络上的川添桂。
我必须以发现不对劲的敏感度和分析为什么的想像力来求证!
&ldo;喂、喂,我是川添。&rdo;
川添桂本人接听,让我松了一口气。
&ldo;川添先生,我是昨天曾去观赏你演奏的村野。&rdo;
川添记得我,很诚挚的向我道谢。
&ldo;坦白说,我想再请教一些有关耀子的事,可以到府上拜访吗?&rdo;
&ldo;当然可以。不过,你要问什么事呢?若是上次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rdo;
我觉得他似乎隐瞒了什么:&ldo;耀子最近写的柏林报导,你知道内容吗?&rdo;
&ldo;这……&rdo;川添装迷糊,&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报导中提及金发日本娼妓被新纳粹主义份子围殴的事。我正在找提供这个情报的人,你知道吗?&rdo;
川添短暂沉默后,终于开口:&ldo;不是我。我想应该是制作人藤村。&rdo;
&ldo;我请教过藤村先生,他说不知道。&rdo;
&ldo;我想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差错。抱歉,我要挂断了。&rdo;川添搁下话筒。
不得已,我只好重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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