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摞到天棚顶、密密匝匝的编织袋的时候,云儿很想长出一口气:太多了,木箱后面这些只是布头的很小一部份!折腾布头就得用人力了。可是用人力拿布头就有一个问题:这些布头跟异域东北的粘豆包一样,刚刚蒸出来的时候都是粘在一起的。如果把梯子靠在布头堆上,就得站在梯子的顶端到棚顶的位置去往外拉那些装布头的编织袋,从中间拉是肯定拉不出来的,太紧密了!可是从棚顶位置拉口袋很危险,站在梯子顶端就已经让梯子颤了,再用很大的力气往外拉,很容易摔下去。这种场合也不能使用隔空搬运的方法,虽然云儿已经试过完全可以。但是,如果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做就太惊世骇俗了!常的异能是不能在世俗中的人眼前表现的。
鱼儿水儿再次低声惊呼:“这么多!”
这些被师父用神通摞在一起的各种不同的编织袋,就象挤在一起的糯米饭团,很密实地结合成为一个密度极大的方块,没有行距,没有层次,却是严丝合缝地挤压着、交错着契合成一个巨大的整体。田亮和王爷都用手拉过那些口袋,根本就拉不动。从棚顶开始就开始犬牙交错地摞在一起,很难从中拽出来一个。王爷正在为暖棚和冰窖备料,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到这些口袋。
在异域的时候就说好了,这些布头除了做乞丐装、难民装,还要做布艺品和服装样衣,因为这些布头全是崭新的,不是废旧过时的东西。虽然是花布头的钱买的,也是正用的东西。云儿就想到了应该再给福晋送去一点让她做样衣用。用布头做样衣就是裁剪坏了也不会太过心疼,因为价格便宜。福晋就是负责设计服装的,这个就是她的使命。现在的福晋是完全投入到服装设计的经商大业之中了。前段时间,福晋的身体不大好,福晋的心思和兴趣很大一部分都在云儿给她的礼物上,每天试穿自己给她的内衣、裙子,逐件地试穿,然后叠好,小心地放起来。还有楼下西暖阁那些货物,挨箱、挨个地查看,乐此不疲。王爷是真不好意思说什么,哪怕是批评她一句,她都会有被嫌弃的感觉。身在高位的人习惯了高高在上,根本就不能有一句逆耳之言。如果王爷批评她一句,都会让她受到精神重创。作为侧室的云儿更是不能有一点点的“大不敬”。
看着眼前的布头,云儿很想长出一口气:太多了,木箱后面这些只是布头的很小一部份!折腾布头就得用人力了。可是用人力拿布头就有一个问题:这些布头跟异域东北的粘豆包一样,刚刚蒸出来的时候都是粘在一起的。如果把梯子靠在布头堆上,就得站在梯子的顶端到棚顶的位置去往外拉那些装布头的编织袋,从中间拉是肯定拉不出来的,太紧密了!可是从棚顶位置拉口袋很危险,站在梯子顶端就已经让梯子颤了,再用很大的力气往外拉,很容易摔下去。这种场合也不能使用隔空搬运的方法,虽然云儿已经试过完全可以。但是,如果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做就太惊世骇俗了!常的异能是不能在世俗中的人眼前表现的。
正想着,田亮和纳兰就来了。田亮看出来云儿的为难,就说了:“主子,属下倒是有个安全一点的办法往下拿口袋,不过属下得回家一趟,拿个工具才行。”
“好啊好啊,你去拿就是,用不用鱼儿姐姐帮你?”
“不用不用,属下马上就拿过来。”说完朝云儿一抱拳,退了几步转身出去了。
很快田亮就回来了,对云儿说:“主子,属下就用这个挠钩从上边往下钩口袋,省得上梯子去拽了。”
“这样行吗?最上面的那些口袋可是顶着棚顶呢,那么高……”
“属下试试看,主子您和鱼儿水儿回房去吧,属下和纳兰两个就够了,看碰着你们,这个三爪挠钩挺尖利的,可别抓伤了你们。”
原来,田亮拿来的是一个栓着一根尼龙绳的、纯铁打造的三爪挠钩,一看就很结实。云儿和鱼儿水儿赶紧躲开老远,那个东西如果钩在脸上这辈子就不用见人了。但是她们又很好奇,很想看看田亮怎么用挠钩抓口袋。只见田亮开始抡那个挠钩,开始绳子放得很短,然后越放越长,那个挠钩就抡成了漏斗状。云儿就很奇怪了,如果抡起来高度是应该和手是平齐的,怎么会成为漏斗形状?
云儿哪里知道,这是田亮的又一个飞绳功夫的绝门。看似很平常,但是如果没有刻苦地练习,根本就不可能达到漏斗状地攀升。没有师父的悉心教导,教给你一个专门的方法,没有自己艰苦的努力是根本达不到的。
只见田亮的挠钩不断地攀升,升到了与棚顶位置齐平的最上面一排,田亮的手一抖,就准确地抓住了其中的一个编织袋。也没有碰到棚顶,也没有擦到货堆,然后是稍稍用力一拉,一个口袋就掉到到走廊地板的红毯子上了。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纳兰忘了云主子还在这里,迫不及待地的大声嚷嚷起来:“哎哎,给我试试,你小子行啊,这种挠钩是抓墙头或者是树杈的,你怎么还能抓住光溜溜的口袋呀?你给我试试行吗?”
“不是我不给你试,万一你手上没个准头,钩了自己的脑门子就糟了。”
“不会吧?你是练武的,我也练过嘛。怎么就你行我不行了?”
“你这家伙够嫉妒的,那就试试?主子你们赶快离开,离远一点。”
鱼儿水儿赶紧拉着云儿往远处躲,水儿嘱咐着丈夫:“别逞能啊。”
“瞧好儿吧。”纳兰学着田亮,开始抡拴挠钩的绳子,抡得倒是很圆,就是跟手是齐平的,怎么也抡不成漏斗状,当然也不会攀升上去。把绳子的半径放长了就被货堆挡回来,最后也没抡成,胳膊还累好酸。
“嘿,邪了门了啊,怎么在你手上玩得那么溜?”
“好了好了,改日得空好好练练,王爷还等着咱们呢。我给主子先钩下来几个她们用着,给我靠墙,别抓你肩膀上,可是三个窟窿啊。”
纳兰不得不服气了,嘟嘟哝哝地说:“你这招儿看着不是多离谱儿,可是那个漏斗是怎么抡出来的?教给我好吧?”
“教给你没问题,关键是你得常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不是吧?不就一个挠钩吗?我也用它钩过墙头和树杈的。”
田亮无奈地一笑,“注意啦,别让口袋砸了。”
田亮也是个急性子,想着赶紧钩下来几个口袋好去王爷那里。王爷真是离不开田亮,可是田亮又不能跟纳兰说王爷离不开他,那么说纳兰肯定心里不是滋味。田亮也觉得大清的男人不如异域的心胸宽,不用说别的,就说豪格肃亲王,既然女人跟了叔公公,那就是心里没有你,那你还那么在意她做什么?堂堂大清国的亲王千岁,还有那么多的战功,那么多人拥护,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因为女人窝囊死了,多不值啊!当然这些心里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说。
少时田亮就从小丽布头堆上给云儿钩下来二十几个编织袋的布头,这些编织袋里的布头都是很多个厂家给的赠品,也有云儿花钱买的。一个厂家是一种编织袋,有纯白色的,也有彩条的、还有方格图案的。还有黑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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