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灼之酒意未散,人还是软的,没什么力气,刚才为了显得有气势,努力挺直背,现在——
好累哦,只想躺平。
谢玦见此,眼底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就这样,还想护别人。
玩够了,一众少年便散了,各自回府。
苏灼之坐在马车上,歪头靠着厢壁,摇摇晃晃,有些困倦。谢玦就坐在他对面,精神依然好,不受丝毫影响。
苏灼之抬眼瞥去,想到了什么,懒洋洋质问:“谢玦,刚才我不过去,你就要听他吩咐做事了吧?”
谢玦沉默。他总不能说,他其实是想挖了对方的眼睛。
苏灼之没好气说:“你是我的侍卫,只需听我的命令,不用理别人。硬气嚣张一点,别这么好欺负,丢我的脸,明白吗?”
这话实在新鲜,从未有人这么跟谢玦说过。只有说他暴虐残忍,恐怖骇人。
刚才苏灼之挡在他面前也是,那么弱小,还妄图护着他,挺蠢的。
不过,他似乎也不反感。
谢玦安静地听着苏灼之说话,听他一贯行“我就喜欢你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的张扬做派。
说到一半,马车猛地停下,因一小孩贪玩冲到路面,差点撞上。
苏灼之没坐稳,控制不住向前跌去,一不小心扑进了谢玦怀里,撞上坚硬结实的胸膛,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哪里都是软的,还有浅淡朦胧的熏香,掠过鼻尖。
谢玦被迫抱了个满怀,不由得晃神,随后感觉到衣襟的一点湿意,手指抵住怀中人的下巴,轻轻一抬,看到一双湿润泛红的眼睛,惊讶道:“这就哭了?”
“我没哭!”苏灼之瞪他一眼,低斥:“还不是你的错,快扶我起来。”
不用他说,谢玦也会这么做,他不喜与人贴这般近。
谢玦两手掐住他的腰,轻轻松松将人拎了起来,放回到对面软塌上。
苏灼之抬手揉酸疼的鼻子,轻轻地吸了口气,眼尾又涌出一滴泪珠。
太疼了。
谢玦看着,心想这小少爷是豆腐做的吗,娇气得连一点磕碰都受不得。只这么撞一下,鼻头就红得不行。
“你那是什么表情?”苏灼之不满,踢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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