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不是有人来了?”
苏灼之居在下位,被谢玦自上而下地看着,不满地推了推他。到底谁才是主子?
谢玦不动,他就又踹了他一脚,命令道:“你去看看。”
谢玦盯着他看了一会,嘴唇紧抿,目光晦暗不明,令苏灼之有些不自在,想起身,却又因为脚踝被按住,难以动弹。
终于,谢玦松开他,依言下床去门口看,但刚走出两步,又倏地回过身,把苏灼之的玄光镜拿走了。
苏灼之刚松口气,看到他这个动作。
“……???”
他有病吗?
苏灼之无语,嘴角微微下撇,有些不高兴,伸手拿过床头箱笼上的那瓶灵药,自己倒出一些,抹在脚踝上。
他才不要谢玦帮他擦药了。
等谢玦过去随意扫了两眼,淡漠地关上门,又走回床前时,就看到苏灼之支起伤腿,垂着头,动作有些生疏地在给自己上起药来了。
察觉到谢玦靠近,他立即警惕抬头,握紧手里的灵药瓶,生怕谢玦抢走一般,硬邦邦说:“我自己擦,不用你。”
谢玦没说什么,点点头,看起来挺顺从的模样。他在床沿坐下,看着,偶尔提醒:“少爷该按重些,这跟摸没什么区别。”
“闭嘴,你好烦。”苏灼之不听,若不是手指上有药,他都想捂耳朵了。
苏灼之一脚踩在他腿侧,成功让他乖乖闭嘴。
擦完药,手指上都是黏黏糊糊的药膏。
苏灼之皱眉嫌弃,朝谢玦伸手,理所当然说:“帮我擦手。”
谢玦用帕子沾了水,捧着他的手,将每一根纤细的手指,都逐一擦干净,不遗漏任何一点缝隙。
其实,用清洁术就能轻松解决。苏灼之也已经学会了。但在凡人世界长大的他,到底还是不习惯法术,心里总感觉要用了水才是真的洗干净了。
他这么说的时候,谢玦也颇为认同地点头。
明明若是用清洁术,谢玦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不用在各方面伺候小少爷,但他并不反感如此,甚至隐隐已经习惯了。很多时候,他都不需要苏灼之开口使唤他,就已经主动上前做好了,仿佛很享受这样事无巨细地照顾苏灼之。
他没有深想,这些行为之下,意味着什么。
不知不觉,到了一众新弟子选择修什么道的时候了。
苏灼之很坚定地选择了剑修,拜入了天清剑尊门下,成为了秦钊的同门师弟。
因为他喜欢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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