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宋九思握着长姐的手,“长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总会被马车撞伤?”
说起今日之事,宋霜白悠悠叹了口气。
“今日本着急回城,下午入宫赴宴的,约莫是我骑马太急,半道上有个小童跑出来,我欲下马去救人,封王马车的马惊着了,我怕小童受伤,这才伤了腿。”
听了宋霜白的解释,宋九思感叹一句:“是长姐你太过心软了,为了救人,险些搭上自己的性命。”
“思儿,你”
姚阴清与宋霜白都看着宋九思,寻思她为何能说出失了人情味的话。
觉察到自己将心里话都说出来,宋九思打了个岔,“我不过是担心长姐你,万一有个什么好歹,让母亲与我担心。”
说罢,她掀开被褥去看她的腿,腿已经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隐约还有血迹渗透。
她心下一惊,“这是伤得有多重?太医怎么说?可有伤到骨头?”
“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不碍事的。”
宋霜白表现的满脸轻松,不将这些伤看在眼里,可她略微虚弱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长姐,我知你是习武之人,可你是女子,你不该将自己看做男子的,男子皮糙肉厚,哪是你能比的?”
宋霜白长时间呆在军营中,早就将自己看作男子。更何况是有武功在身,更是不将这点伤看在眼里。
姚阴清也心疼女儿,点点头:“思儿说得没错,你也该心疼心疼自己。纵是有武功在身,你是女儿身,若是留疤了,怎么办?”
屋子里只有母女三人,看着在自己眼前愁眉苦脸的二人,宋霜白笑了笑,心底温暖无比。
“太医说了,只需养上半个月,方可好全,只是骨头有些错位罢了。”
“都已经伤到骨头了,还说没事?”
宋九思本身是医者,自是知道,骨头错位有多痛,长姐这都忍下来了?
“我给你看看。”
宋九思不由分说解开绷带,入眼的是触目惊心的伤疤,深可见骨的伤口,她若还是以前的宋九思,早就被吓得后退。
“这还不严重?”宋九思有些怒了:“长姐,你什么时候才能注重自己的身子?不让我与母亲担心?”
宋时柏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二姐微怒的声音,赶忙上前去。
“母亲,长姐,二姐姐。”
“柏儿来了。”
姚阴清站起身,背过去抹了眼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明日可是要去学堂的。”
“儿子听闻二姐姐来了,想来看看。”
小厮早已推下去,今日还没人看过宋霜白的伤口。
回府之时,宋霜白已经自己简单包扎过。不过是渗出些血迹来,就让姚阴清心疼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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