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铭你……”
裴子铭说完就冲着两个人拱手一拜,躬身退了出去。
“裴大人一番好意,陛下何苦为难于他?”
顾非天将手里的账本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迈步走到另外一边,刚翻开了一本账簿来,就听见齐裕的声音再一旁响起,“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皇后当真不要随朕回宫去?”
“现如今老身只是顾非天,顾非天与陛下没有关系,陛下又何苦相逼?”
见齐裕拧了眉头站在一旁,顾非天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再次开了口,“老身不会呆太久,等事情处理完,老身会让她们出来。”
“你知道她们存在?”
根据他的观察,除了顾非鱼,似乎其他人都不清楚有他人存在的事情,就连顾非清都是靠着幻非宫才察觉到什么的,而这顾非天看上去却像是知道全部?
顾非天翻着手中账簿,面色有些淡,“这么些天,陛下该见的人应该也都见完了。在陛下眼中,是不是觉得我们除了长得一样,性格截然不同?”
“没错。”
顾非天翻页的动作一顿,继而再次开口,“老身曾随着商队出海,见到过一本古籍,古籍之中曾有人记载过相同的状况,书中将此定义为人格分裂。老身曾留有书信与非烟讨论过此事,非烟觉得,我们既是顾非鱼性格某一方面的剥离,产生的一个全新的有思想的副体。”
她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看向齐裕。
屋内昏暗的光线将年轻的帝王面上映照的晦暗难明,他与顾非天对视了一眼,皱着眉问出声来,“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是顾非鱼本身性格的多面。”
“可以这么说。”
齐裕并没有想象当中的害怕,也没有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反倒是那一双如星一般的双眸里带着一股子担忧,“那这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顾非天突然沉默了,半晌,齐裕才听见那似乎是透着历史厚重感的沉静的声音在身侧响起,“陛下还记得十年前顾家的那场惨案吗?”
“顾家惨案?”齐裕在脑海之中仔细搜索了一番后,有了这么一个印象,“你说的可是十年前顾家夫人因贼寇作乱身死的那次?”
“身死没错,但不是贼寇。”
“不是贼寇?那是……?”
顾非天将眼镜摘下来,看向齐裕,“原来非鱼什么都未跟陛下说吗?”
从相遇,到成婚,从相知,到相爱。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像是那舞台之上演出的折子戏,甚至比那折子戏还要来得曲折以及复杂,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齐裕觉得十分不易。
为了留住这份不易,甚至是有些岌岌可危的关系,齐裕选择不问。
从顾非清,再到顾非鱼,再到现在的顾非天,都与他透露的不深。
看着齐裕面上面幻莫测的表情,顾非天瞬间有所了然,“既然她未曾与陛下说起,那陛下就等下次再见到之时问上一问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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