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谢昉,他也会下嘴这么狠吗?
这样一想,他气得一拍扶手站了起来:朕不许他们有任何肌肤接触,就算是咬,也只能咬朕一个人!
谁知道还没站稳,左手掌跟右脚就传来钻心嗜骨之痛,他忍不住痛“嘶”出声。
李顺跟陆允赶紧搀扶住了,“陛下,当心。”
很好,刚敷上的药油算是白弄了,没办法,李顺只得重新烘过。
陆允看不下去,有心提醒道:“陛下,这伤筋动骨一百日,您虽没那么严重,但这几日也当好生静养着,不然这足弓疼痛可能会拖上许久。”
这事儿李赢自然是心中有数,他睨了眼他俩,“你俩的账,也是时候该好好算算了,那章瑶如何过得摘星楼?”
李顺跟陆允心头一凛,就知道,这事儿迟早得被发现,两人“扑通”一声齐齐跪了下来。
“陛下,这这都是奴才的主意。”
差事可以没办好,但陛下最忌撒谎,说实话还有条活路,李顺把眼一闭将心一横。
“是奴才听着声儿不太对,您是九五至尊,又绝顶聪明,性子向来矜傲,今日在含章台就就就硬生生把琉璃杯给捏了个碎,偏翁主也不知您的心思,她又向来也不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奴才们担心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场面,届时徒惹后悔,所以才放纵章家小姐上了来。”
李顺打小就是李赢的伴当,对于帝王的脾性是把准了脉的,别看皇帝嘴上不说,但是这桩桩件件,分明是对衡阳翁主不一般的。
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唾手可得,也从未花过心思在这情情爱爱之上,这忽然在衡阳翁主这里吃了大瘪,做出来的事情就难免会失了理智,等事后再想起来,难保不会后悔什么的。
李顺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失去分寸的模样,这不更表示衡阳翁主的不同么?若真放任事情发展不管,这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就这么凋谢岂不可惜?
他跪地伏身,“奴才有罪,请陛下责罚。”
陆允也双膝跪了下来,“属下失职,请陛下责罚。”
看着并排跪着的两人,李赢没有说话,他俩跟了他多年,对他自然是足够了解的,但从前他心思向来不外露,倒没想到这事儿在旁人看来已经如此明晃晃了,偏她却丝毫不知。
也或许不是不知,而是不想知。
“衣裳送过去了么?”李赢问。
“回陛下,奴才找了个含章殿的婢女,已经送过去了,章家小姐心思单纯,并未多想。”
“嗯。”
殿内一时静了下来,往常的福宁殿,是宁静祥和的,可是今日,空气里却似飘着羽毛,惹得人心里痒痒又烦躁。
“你们说谢昉哪里好?”
李顺一边上药,一边偷偷打量着皇帝的脸色,没敢说。
李赢没好气,“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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