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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请问,刘三水和五号院小红楼上那位蔡教授他爱人认识吗?&rdo;

&ldo;嗯?是楚楚吧?额……应该认识吧。&rdo;

&ldo;我听到街坊邻居有点反映,说刘三水和她之间有……有点暧昧。是这样的吗?&rdo;他连连摇摇头,&ldo;不可能,不可能!&rdo;

尚有德听到他如此说,也没多说,只是问:

&ldo;刘三水多大了?&rdo;

&ldo;二十五六吧。&rdo;

&ldo;长相什么样?或者说,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志呢?&rdo;

&ldo;长得一张白净的脸,大眼睛双眼皮,中等偏下的个头,身子稍胖,也算一表人才哪。&rdo;

见尚有德不再问什么,他又接着说:&ldo;其实他和楚楚之间的事儿,我也听说了,可是我总不相信那种风言风语的。&rdo;

过了片刻,尚队长沉思了一会,什么话也没有说,站起来握住食堂负责人的手,客气了几句便动身离开了。

王坚跟着尚有德来到五号院时,太阳已经偏西了。赵大妈是在这里住了十几年的人,各种情况也是了解的,所以尚有德和王坚彼此商量之后,先去找赵大妈了解事况。

查访(三)

赵大妈虽然六十来岁了,可耳不聋,眼不花,腰板硬朗,手脚灵活,只是头上却有了些白发。她总是笑眯眯的热情待人。尚有德望着这位慈善和蔼的老人,问她:

&ldo;大骂,你认识食堂炊事员刘三水吗?&rdo;

&ldo;赵大妈先点点头,又警觉地向尚有德反问道:&rdo;他和案子有啥联系?

尚有德没有正面回答大妈问得问题,笑笑道:&ldo;他经常到这个楼上来吗?群众对他有什么反应吗?&rdo;

赵大妈想了一会儿,向他们说:&ldo;这个年轻人上午常到蔡教授家里去,时间长了,五号院的群众对他就嚷嚷开了……&rdo;接着他讲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情况:

在这个小红楼东头,莱莱家的隔壁住着蔡教授。他今年五十岁了,可他的爱人张楚楚才三十来岁,蔡教授去年就出国了,他爱人张楚楚有病在家休养。一年来,刘三水老在上午八点多去她家里,十点来钟才离开这里。由于次数多了,就引起了街坊的注意,这个刘三水每一次进进出出,一遇见人就躲得远远的,人们就更觉得奇怪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和楚楚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流传开来。

赵大妈讲述到这里,向他们说:

&ldo;这个人常来这儿,那是真真切切的事儿,我亲眼碰见过他不少次,有时候还拿点线材。他一看见人总是脸红,表情不自然。&rdo;

尚有德又向赵大妈问了他的体貌特征,赵大妈与食堂负责人所说的、莱莱回忆的没有矛盾,又与对那两个脚印的推断相吻合。尚队长兴奋地看看小马,又把目光转向赵大妈问:

&ldo;刘三水和张小楚他们那种事儿,没有人闯见过吗?&rdo;

赵大妈摇摇头:&ldo;没,没听说过。对那种事说白了就是私下嚷嚷,可谁也拿不出啥凭据来。&rdo;

王坚想到他文英姐说的话,向赵大妈问道:

&ldo;大妈,刘三水不是也常到我嫂嫂家里去吗?为什么后他又不去了呢?&rdo;

赵大妈怔了怔,想了一下说:&ldo;嗯,不错,他到你嫂嫂家里,我也看见过好几次,不过都是晚上去的。走时总拿着书本。后来他为啥不去了,我就不知道情况了,别人也没提起过这事。

尚,王两人去小吃铺吃了晚饭,有到五号院访问了几个家庭,大家反映刘三水的情况和赵大妈说的差不多,直到深夜,他们才离开五号院。在归途上,尚有德告诉王坚明天上午要接触刘三水,还要莱莱悄悄辨认他。

查访(四)

第二天一早,他们现在当地的派出所,查处刘三水的户口,他今年确实二十五岁了,家里没什么人。在去家属院的食堂的路上,尚队长像瞧媳妇似的打量着王坚,看得王坚感到浑身不自然。这时,尚队长说:

&ldo;小王,你身高多少?&rdo;

&ldo;我?我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吧。&rdo;小王回应道。

他停住脚步,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卷尺,&ldo;哧啦&ldo;一声抽出尺,量起小王的身高来。王坚疑惑地问队长:

&ldo;队长,你这是要什么啊?&rdo;小王狡黠一笑,接着说:&ldo;队长,你是不是给我找女朋友呀?嘿嘿,我有女朋友了,她叫李美夕,人可漂亮着呢!我可不想犯原则性错误……&rdo;

&ldo;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你那破事,全局上下谁不知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rdo;正俯身量王坚身高的尚和尚,听到此言,不禁发飙起来。

王坚被尚队长吼了一嗓子,吓得头缩了回去,声音有点结巴:

&ldo;这事儿……事儿你们怎么知……知道的?我没……没在局里嚷嚷过呀?&rdo;

&ldo;哼,你也不看看老子是干什么的?刑侦队长难道是吃干饭吗?&rdo;

王坚听后不禁汗颜,心想:这队长闲着没事打听人家私事玩儿呀。

&ldo;臭小子,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呢?!&rdo;尚和尚佯怒道。

&ldo;呃……没有呀!我是在想,队长推理能力惊天地,泣鬼神哪!&rdo;王坚赶紧一个马屁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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