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盼被两位大佬夹在中间,拿着手机瑟瑟发抖,抬着眼皮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俩的表情。
他心里琢磨着,万一这两个人打起来,他到底是劝架还是直接跑路。
就在他规划跑路路线时,只听见这俩人异口同声到——
“蔺老师就是蔺老师,稳如狗。”
“烛老师的实力一如既往啊。”
两人相视一笑,握拳相碰,随即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蒋星盼跟在后面,默默收回手机,双手抱紧自己。
差点忘了,对家早就不是当年的对家,他俩已经学会虐狗了……
蒋星盼期期艾艾,给今天有事没办法来的陈青泉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还没读完对方的回复,猛然撞上了走在前面的两位大佬。
“怎么了?”
歪头一看,就看见星晨的少年主舞站在通道前,径直拦了他们的去路。
此时没有跟拍,工作人员都在后台,这条走廊上除了他们几个空无一人。
“能……借一步说话吗?烛老师。”纪可嘉鼓起勇气对上烛茗冷淡的视线,挺直了背脊道。
蔺遥侧目,视线没有从烛茗身上移开过。
烛茗微微颔首,跟在他身后,走到海音大楼里一处没有人的公共休息区。
“有话直说。”烛茗懒得兜圈子,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我听说爸要和妈离婚……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纪可嘉眼里写满了不解和疑问。
烛茗掀了掀眼皮,心里有些好笑:“听谁说的?你妈吗?不会离的,你放心。”
但凡纪成钊敢放弃婚后一半的共有财产,他分分钟吞粪自尽。
纪可嘉闻言,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烛茗的手:“所以你是知道他们怎么回事的,对吗!哥?”
烛茗艰难地把手抽出来,揉了揉手腕:“别叫我哥……”
“不叫你哥叫什么呢?”纪可嘉提声反问。
接着突然弱了下去,尽是委屈:“你们都知道的事情,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我才是那个不配呆在这个家里的人吧。”
烛茗看着眼前的少年垂头丧气,像是耷拉着耳朵的流浪犬,眼波盈盈,不忍直视,僵硬地别过脸。
“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对吗?”纪可嘉声音颤抖。
烛茗心底叹气。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径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专心比赛,明天竞演要是赢了我的姑娘们,我就告诉你。”
纪可嘉攥紧拳头,重重点了点头。
烛茗没有多说一句,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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