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水壶给灌满,而后对着小河将睡了一晚乱糟糟的头发给拢起,没给自己梳发髻,像她二姊一般,将头发高高扎起用发带一系,简单又快捷。
往回走的路上,能遇见许多结伴前来的金吾卫,看见她之后低语声不停响起,更甚至还有吹口哨的声音,沈文戈步子没停,平静地往回走。
可她越不理,他们就越过分。
有几个人更大胆地拦住了她的路,“娘子,你这水壶沉不沉?不如我帮你拿吧?”
“是啊,娘子,出城这么久,怕不怕啊?”
说着就伸手,借拿她水壶的借口,往她的胸口袭去。
此处位置离驻扎的地方不远,他们竟敢如此大胆,沈文戈脸色阴沉下去,将水壶挡在胸前,刚要开口呵止,他们便被另一群赶来金吾卫给揍了。
“嘴贱手也贱!七娘也是你们能调戏的?”
一群金吾卫一哄而上,那几个人哪是对手,当即被按在地上一顿打。
“七娘你没事吧?”
沈文戈摇头,冷眼道:“别打太重,影响行程。”
“七娘放心,我们心里有数。”出手相帮的几个金吾卫收了力道,边按着地上扭动挣扎的人,边在沈文戈面前介绍起自己来。
全都是西北军出身,不少还在她父亲麾下当过兵,自然见不得这几个人调戏沈文戈。
他们这里闹出的动静,将沉睡的众人全给吵了起来。
王玄瑰也不例外,他半睁着眸子,眸底酝酿着被吵醒的风暴,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么沉、这么好的觉了。
车帘被掀起,阳光直直晒入,他拿起胳膊遮光,手便磕到了车壁,这才发觉,自己已经睡到沈文戈褥子上了。
嗯?
安沛儿探头往车厢里一看,没见到沈文戈人,当下一声惊呼:“糟了,娘子!阿郎快醒醒!”
丹凤眼眯起,他猛地坐起拿起车壁上悬挂的铁鞭,下了马车。
见他出来,伸着脖子看热闹的,往那走围观的,齐齐停了下来。
他带着蔡奴和安沛儿走过去,便见沈文戈孤零零站在一旁,身旁便是两帮已经打完架的金吾卫们,一见这架势,不用问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说是精挑细选的八百精兵,可到底有人通过走动关系,将自己不成器的儿郎塞进使团,想给镀层金。
圣上和他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如今可不就是在长安城为所欲为惯了的人,把手伸向沈文戈。
幸而他特意多挑选了西北军出身的人,护住了沈文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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