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戈点头应是,“女儿可不是蠢,一心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尚滕尘不在家,那我得当个好儿媳,什么都不敢做,只敢听话。”
“闭嘴!”陆慕凝推开自己房门,走到小屋里,“救命之恩都能让人给劫走了,你还能干什么?一心想脱离我管教,你瞧你给自己找了个什么人家?那王氏出了名刻薄!
你黏着她儿子,她岂能不折磨你?”
小屋里,陆慕凝拿过香点上,递给沈文戈,“跪下,在你父亲牌位前,告诉他,你要和离。”
牌位前放着沈文戈煮好的银耳汤,沈文戈利索下跪,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父亲,女儿……”
就说了这四个字,泪水迅速蔓延,她哽着声音道,“女儿回来了,要和尚滕尘和离了,尚滕尘不是良人,是女儿错了。”
女儿回来后,一定帮你护住镇远侯府。
“行了,起来吧。”陆慕凝拉起沈文戈,“给你父亲上香,你父亲生前最疼你,若叫他知道,指不定怎么心疼,也就是你几个兄长都不府上,不然我非得带上他们砸了尚府的大门!”
不愧是跟着父亲在西北生活了许久的母亲,纵然有着江南女子的柔情,可半点不怕事,还带着被父亲影响了的倔强。
她回来了,镇远侯府就有了主心骨了。
见沈文戈乖巧的给她父亲上了香,陆慕凝心中这口气方才出的差不多了,转而想到王氏,又沉了脸,“你放心,有母亲在,他们不敢不给放妻书,若是不给,且有他们受的。”
说到王氏,自从镇远侯府归来,就气得差点一病不起,那齐映雨还想探探口风,沈文戈到底回不回,恰巧被王氏抓个正着。
她披着衣裳坐在床榻上,脸色蜡黄,嘴唇干枯,看着俏生生站在她面前的齐映雨,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既然滕尘已经决定纳了你,那你也算是我们尚家人了,服侍我这个老婆子,心里不委屈吧?”
齐映雨吓得连连摇头,王氏指挥道:“去,给我熬药。”
本就会做农活的齐映雨利落地给熬药,反而让在厨房里的人看笑话,背地里说她连这个都会。
她默默忍了,端着药给王氏,王氏只端起来一瞬就将药推到了齐映雨手上,药汁全洒了出来,王氏道:“你想烫死我不成,再熬!”
这药本就是她凉好了才端来的,而且打在手上的药汁也不烫啊,齐映雨咬着唇,又去熬了一碗。
“凉了,再熬。”
“太苦,再熬。”
“太甜,药效都没了,再熬!”
一连熬了七八遍,熬到天都黑了,王氏才给面子的喝了药,看她那红红的眼眶,大发慈悲道:“行了,明日再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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