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毒妇,你给我住口!”言继海几乎想跳起来打她,“你休要拿父亲说事,他当年护着你,可他如今早已不在,今日咳咳……”他又吐出一口血,“我要休妻,我看谁敢拦!”
“大伯父要休妻?”门口传来一道染着玩味的少年音。
言继海听到这声音,穴脉全开,垂死病中惊坐起,双眼大睁,怒视来人大吼:“言谨!”
大名都喊出来了。
可见已气急。
言温松视线从他身上轻轻扫过,而后打量言瑫身上的绫罗绸缎,中规中矩,毫无新意。
他自己今日特意穿了一身贵紫色,仪表堂堂,艳压四方。小夫人说他比言瑫好看,那他就要将这份好看做到底,让她生不出多看旁人一眼的心思。
“二郎。”
言瑫得体地朝他拱拱手,去看他身后,没见到那抹蔷薇红的身影,未免有些遗憾。
言温松从袖口里摸出一把崭新的白玉扇,走到他面前故意扇了扇,咦一声:“庶兄怎么也在这?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可是正房,庶兄是读书人,该知道什么是嫡庶尊卑。”
言瑫表情微僵,“二郎说的对,但此地乃大房,二郎过来似乎也不合适。”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言温松找个位置显眼位置坐下,“我听闻大伯父身体不适,特意前来探望,事先也是征求了大伯母同意,合情合理。”
冬子就知道这两人碰面必然互掐,只是今日的二爷怎么阴阳怪气的,还……还有点杀气。
他哪知道言温松心里还惦记言瑫那晚碰到江瑜的仇。
春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静静跟后面不敢出声。
言瑫笑了笑,没再言声。言温松却注意到他紧握扇子的手,指骨泛白。
“言谨你来得正好,去把外院那群小厮给老爷我叫进来。”他指挥着李氏,李氏哆哆嗦嗦没敢动,言继海一把推开她,要自己去。
他刚恢复点清明,见了言温松,精神状态又止不住开始瓦解崩坏,艰难地爬下床,胡言乱语起来,扬言今天要杀了他!
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抖了三抖。
言温松哂笑,“看来大伯父确实病糊涂了,这样未经思考的话也能说出来,那就难怪能吐出休妻之语了。”
他‘嘶’一声,突然用扇子拍了下脑门,疑惑问:“难道是我记岔了?祖父在世时可是亲口说过,大伯父不可休妻呀!大伯父以后可不能再乱说了,我们今日便当没听见,否则祖父在天之灵得多伤心呀。”
言继海血吐得已经不能再吐了,他撑不住身体,仰倒在地,眼珠瞪得极大,骂道:“你给我出去!”
“说了来看您的,我怎么能现在走呢?”言温松让冬子把准备好的补药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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