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下也暖融融的。
火折子灭了,言温松站起身,从身后拥住她,覆盖住她的手,直到她怀里的梅花灯再也拦不住,徐徐升上空中。
江瑜稀奇地睁大眼睛看,眼里是明媚的亮光,言温松却在看她,目光缱绻,灼灼不灭。
底下高呼的人群似乎在这一刻都失去了声音。
所有人仰起了头。
盯那一盏晴虹,将十里扬州城照亮。
而在一处灯火阑珊的地方,言瑫将得来的帝女花灯递给江南,让她想起三年前言温松也曾这样送过她一盏,她轻轻吐出口闷气,扭过头,带着忍童走了。
言瑫看了看手里无趣的帝女花灯,须臾,捏碎一角。
“长随将军,那就是言二郎。”一名颧骨有蜈蚣疤的小兵指向高台道。
男人坐在高头大马上,手里一把寒气森森的金刀。
那小兵又问:“要不要把人……”他使了抹脖子的动作。
长随望向言温松怀里的女子,因为隔得远,看不清容貌,但江道台应该不敢撒谎,那多半就是三皇子要寻的人。
他默了须臾,调转马头道:“把他身边那名女子带过来,至于言温松的命……暂且留着,不要暴露。”
言温松是言浴峰之子,有言浴峰荫庇在前,他的死难免不会惊动朝廷内的人。
事关赵朔,谨慎为妙。
小兵立刻心领神会,领命而去。
翌日,言温松准备进京赶考。
出发前去私塾见了一面曾夫子,两人说了会儿话,曾夫子依依不舍,送他出门前又把人叫住,他犹豫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若此去顺利,进了翰林院,帮我将信交给王融,替我问问师弟,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言温松点点头,叮嘱他注意休息,有事情可去寻言府。
此别不知何日见,曾夫子一把年纪了,终是不忍离别,背过身去。
念如将门轻轻关起来。
言温松上了马车,掏出怀里的信,曾夫子这哪是让他慰问师弟,分明是要给他寻个靠山啊。
按惯例,会试通过的学子大部分先从翰林院做起,曾夫子当年是状元籍出身,自然也逃不过这个规则,有个王融照应,确实要方便许多。
冬子打起缰绳,往府邸赶。
远远地,便瞧见言府门口十分热闹,原是有族人昨夜听闻言温松要进京赶考的风声,打算趁人离开前拜访一波,送些礼,云氏跟江瑜已经领了一部分人在前厅坐下,丫鬟们不断端茶倒水,就这样,也挡不住越来越多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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