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温松只略一想,便觉无法容忍。
江瑜是她的,哪里都是他的。
她的身子只有他能看,她柔软的肚皮下也只能孕育他的血脉。
在他不可见人的念头里,甚至阴暗地想着,等新帝登基,等尘埃落地,他便把江瑜绑在榻上,没日没夜给他生孩子,直到不能生为止。他医术那么好,江瑜的身子也会一直好下去……
言温松把眸底的疯狂藏匿,遥遥望向龙椅上的皇帝。
他知道,赵和一定会同意。
在围场时他没有自荐,因为赵和还没有被逼入绝境。
此刻契机刚好。
赵和必然无法再等下去。
因为他言温松说了不敢欺君。
因为太子与五皇子的命会拉着赵和跟他去赌。
终于,静谧的大殿中,赵和经过良久的思忖后缓缓开口了。
“既如此,那朕就赐言爱卿便宜行事之权,即日起参与太医院药物研制,言爱卿可还满意?”
一语落,再无转圜余地。
言温松欣然而回:“臣谢陛下恩典。”
江瑜不明白言温松这几日是怎么了,晚间回来时,眉眼上总挂着疲惫,她会心疼地亲亲他,去解一解他的疲乏。
几日后,江瑜后知后觉让宝瓶打探情况,宝瓶从王融那得知言温松去太医院忙碌的事情,江瑜微微一惊,很快又镇定下来。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应该相信言温松不是吗?
就如她被诬陷入狱时,言温松说会来救她,然后给她留一盏烛火,江瑜就凭着这盏烛火才有勇气从天黑等到天明,等他身披希望的出现。
言温松说会帮她,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帮她。
那一日,他能治好自己的病,能瞧出沈玦的异常,也许天花在他眼里也并不是恶疾呢?
江瑜如是想着,给自己发鬓上簪一朵院里新开的蔷薇,对着铜镜照一照。
宝瓶就立在她后面瞧,越瞧越喜欢,笑道:“夫人容貌比年前长开了些,若再过一两年,生了孩子,做了人母,体态怕是更胜眼下了。”
江瑜不禁朝自己肚子瞥了眼。
她倏而想起言温松这几日行房时,嘴里总说着要把她绑在榻上生一窝的胡话,耳朵微微泛起红。
“姑姑手腕上的翠玉镯子真好看,以前怎不见拿出来戴?”
江瑜平静地转移话题,却瞧见宝瓶下意识用手遮了下玉镯,面颊有些不自然,她稍一琢磨,心里便有了个惊异的猜测。江瑜忙转过身,拉住宝瓶双手,弯起眼睛道:“姑姑莫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宝瓶垂下头,脸上升红,缓缓点了下头。
江瑜立刻缠着她问:“是谁呀?谁能让姑姑入了眼?”
她想了想宝瓶平日长接触的人,除了性子跳脱的冬子便是温温吞吞的春生,不过,江瑜怎么都不愿相信是他俩,一定是旁人,那旁人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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