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铺子,应该都是府上的自己人吧?”江瑜揪着眉心问。
言温松做思忖状:“往年确实如此,但那几人爷看着面生,该是言继海后来提拔上去的,至于是不是府上的私奴还得另说。”
“如果是咱们府上的人最好,卖身契在言家便翻不了天,不过大伯母那边情况似乎不太好。”江瑜忧心忡忡,“言蓉的亲事还没定,如果言继海这个时候死了,我怕李氏仗着言瑫男丁的身份胡作非为,毁了她。”
言温松从犄角旮旯里找到有关言蓉的记忆,是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打小便不怎么敢见人,原身最近的一次记忆还是几年前从上京回来,给她带了点京圈姑娘们的小玩意儿。
“听夫人的语气是打算插手那边的事情?”言温松问。
江瑜双手拄着下巴,咬了咬指尖说:“我只知道如果大伯母倒下了,李氏更难对付,到时候言继海私吞的钱,咱们铁定是拿不回来了。更何况,”她余光去寻他,“言蓉是爷血脉相连的妹妹,爷就没有恻隐之心?”
言温松不置可否。
这局势云氏何尝看不清?言瑫都快马加鞭从京城赶回来了,李氏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她要拿儿子争家产,言继海见了言瑫,必然会心生不忍,逼云氏退位,李氏的盘算便得逞了。
云氏如果聪明的话,当务之急就是快刀斩乱麻,在母子俩动手前先下手为强,左不过三两天,大房就会有大动静,只是眼下那边还没急呢,他这小夫人竟先打抱不平起来了。
他状似不满道:“夫人怎么对谁都比爷上心?”
说完身体往车厢边一歪,耷拉下脑袋,像个备受冷落的深闺怨妇。
江瑜目光一滞,须臾,将小身子往他边上挪了挪,然后讨好地扯了扯他衣袖,糯糯喊:“夫君。”
言温松没动,倒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江瑜咬咬唇,压制住羞窘感,半弯起身子,缓缓歪在他怀里,两只香臂去圈他脖颈,“夫君夫君。”
“你就只会叫夫君?”言温松捏住她下巴,轻声问。
江瑜缩了缩脖颈,又任由他把她按得更近些,两人的脸几乎快要凑到了一起。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被他呼出来的热气拂过,扑簌簌地颤,心便也跟着颤。
言温松喉管动了动,收紧臂弯,快要吻下去时,马车对面飞速骑来七八匹快马,为首的士兵高举金灿灿令牌大喊:“避让。”
人群吓得急急躲开,冬子也快速调转马头。
马车停稳后,担忧地撩开马车帘子。
却未料到会看到江瑜趴在言温松身上,两人正在接吻。
这可把驾车的冬子与春生惊得面红耳赤。
他烫手山芋般急急松开马车帘子,驾行马车。
被人发现了,江瑜的面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大脑陷入短暂的迷茫,身子趴着一动不敢动,完全不知所措。
她盯着言温松,动了动唇。
言温松却轻轻笑了一声,翻个身,护着人滚到地板上。
他在上,她在下。
他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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