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言温松熬不住的。
上一世就是活活把自己熬死了。
明知道会死,何苦这样熬着,疼不疼呀?
江瑜吸了吸泛红的鼻尖,闭眼就是言温松的灵堂,还有灵堂前言继海逼迫她的丑恶嘴脸。
不行,言温松不能死。
至少在她拿到和离书前不能死。
江瑜刚要去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命令:“爷的话忘了,谁都不准进来,否则别怪爷出去后翻脸无情。”
门上手猛地一缩,江瑜不敢再前进半分。
宝瓶则掩面而泣,跑去了旁处。
江瑜心里也跟着沉扑扑地难受,她仰头,将酸涩的情绪倒流回去。
第6章
书房在傍晚时已经彻底没了声音。
江瑜端了碗鸡汤进去,屋内黢黑安静,夕阳的余晖从另一侧窗户氤氲进来,能模模糊糊看清官帽椅中瘦削的身形。言温松歪着头,头发散乱,双臂由于锁链的桎梏无力垂下。
她紧张跑过去探他呼吸,椅子里的人动了一下,缓缓地,言温松睁开了眼睛。
宝瓶点亮灯盏,江瑜看见他眼底残留的红血丝,指尖还是止不住颤了颤。
“你感觉怎么样?”她担忧问。
言温松摇了摇头,让冬子将她身上的绳索解了,冬子麻溜照做,动作之熟练,让言温松不由得多瞧他几眼,他立马摸摸脑袋,讨喜道,“都是偷偷跟二爷学的。”
言温松愣了下,从原主记忆中找到了相关片段,言二郎曾将言瑫倒吊在河面上,至于原因他却想不起来,越想反而脑壳越疼,他总觉得原身的记忆缺少点什么,具体又说不出来,回头得旁敲侧击问问宝瓶。
江瑜把鸡汤一勺一勺喂给言温松喝了,正要出去,腰间的丝绦忽然被他从后方用指尖轻轻勾住。
她前进不了,惊讶地去看他,言温松正单膝曲起,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嘴角微微翘着。
“爷要沐浴,你伺候。”
江瑜睁大了眼睛。
……言温松要她伺候沐浴。
虽然这在夫妻间不算什么,可,可他们只是做样子给外人看呀!他也知道的呀!
江瑜脸颊因为他的话红扑扑的,有些热,她应了声,背过身,悄悄用小手给自己扇风。
没一会儿,丫鬟们弄好沐洗用具就出去了,把房门也轻轻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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