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辰好像是有一个叫陶平的同事,秋聆对他有点印象。
秦翊辰出事了?不是去美国出差了吗,出差能出什么事?
“他……怎么了?”秋聆迟疑地问。
“早上他工作的时候忽然头痛,然后昏过去了。”陶平担忧地说,“现在住院了,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检查,还在等结果。”
秋聆和秦翊辰隔了十万八千里远,也帮不上什么忙,这点陶平当然知道。他只是以为秦翊辰和秋聆真的像表面上那么恩爱,所以才把这事通知给秋聆。
秋聆问:“他醒了吗?”
“没有。”陶平道。
然而他回答完秋聆之后,病床上的秦翊辰却像是能感应到似的,忽然醒了过来。
“陶平,把电话挂了……”他张开干涩的嘴唇,哑声道。
“啊?”陶平看向他,说,“我是在给嫂子汇报情况呢!”
秦翊辰催促道:“快点挂了……!”
“哦、哦!好。”陶平只好对秋聆道,“那啥,我先挂了啊嫂子,之后再跟你联系。”
秋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里便只剩下忙音了。他望着手机屏,有点迷茫。
工作时昏倒,应该是太累了?秋聆想。
做it这一行的本来就很忙碌,费脑又费体力。秦翊辰平常在公司工作也挺拼的,有时候回了家还要熬夜工作,第二天起来也是一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因而秋聆并没有想太多。
倒是本来正在和秋聆聊天的夏昱,见对方过了五六分钟还没回消息,便问:已经睡了吗?
秋聆回道:还没有,刚刚接了个电话。
夏昱又问:之前你说等我手上的伤好了就教我弹吉他的承诺还算数吗?
秋聆一边打字,一边忍不住弯起嘴角:算啊!要不就明天吧。
夏昱说:好,那我们去之前那个公园吧。
秋聆回道:嗯!
第二天夏昱把季夏茗送到幼儿园去之后,便去附近那座公园和秋聆汇合了。
他来到公园时,秋聆正坐在草坪上抱着吉他低头调弦,并没有注意到前方不远处站了个人。
夏昱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看秋聆摁着弦调试,平和美好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
“秋聆……”他走到oga面前低声喊他,然后单膝跪下来,轻轻捏住秋聆的下巴,凑近吻上去。
秋聆闭上眼,配合着夏昱的吻。
温热的口腔被撬开了,灵活的舌尖探进去,缠绵地扫过齿列和柔软的腔壁。他们交换着呼吸,交换着彼此信息素的味道,从对方身上汲取绵绵不绝的爱意。
这一吻很长,长到秋聆感到轻微的眩晕,不自觉地松开了按在吉他弦上的手指,转而去和夏昱食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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