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周太后重重磕头:“是。”
朱氏见不得宝贝孙子这样可怜,还在试图辩解:“当日与他一起出去的还有醇亲王府的赵延之……”
“闭嘴!”
周太后盯着她问:“赵延之领着女娘子在灯会上堂而皇之走动了吗?赵延之别院中有女娘子留宿了吗?赵延之成亲已经两载有余,只要属意自然可以纳入府中,他呢?尽快成婚去吧,成了亲,随你们怎么管教,我老了,管不动你们了,去吧。”
柳氏吓得垂首一言不发,跟着吃了顿挂落。
朱氏更不敢再辩。
周聿昭面色沉静,他自己被人暗算了,只是是谁暗算的毫无头绪,为今之计只能迅速成婚,将此事压下去。
“儿臣辜负娘娘教诲,令娘娘蒙羞……”
周太后今日火气太大了:“我能丢什么面子,别人说起来,也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
她说着舒了口气:“风流好颜色,人之常情,不算什么大事。你也不必自此消沉,专心为陛下办差才是正事。”
周聿昭听着心沉了沉,太后越是不当事,就越是坏事。怕是彻底厌弃了他。
周太后也不等他再说什么,催促道:“行了,婚期紧促,回去准备吧。和和美美将人娶进门,我对阿弟也有了交代。往后我也能安生过我的日子了。”
三人俱不敢多言,依言退出来。
周太后满眼都是失望,他对周家孙辈的宠爱丝毫不少,对周聿昭更是。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想起阿鲤,阿诚,她又满心无力。亲情隔阂,儿孙凋敝。当年的雄心不再,只剩寂寥。
正月二十三,安成从宫中溜出来,赵幼澄问:“娘娘不曾管束你吗?”
安成像个皮猴子,彻底不和宫中几个妹妹玩了。
“阿姐也知道,母后的两仪殿那么远,宫中事务又繁忙,哪里能顾得上我。我殿内的司典女官又不会去告我的状,我出来一两日不要紧。”
赵幼澄问:“怎么想起跑出来了?”
安成偷偷说:“我听到,忠义候和刘小娘子定亲了,怪不得你上次看不上刘小娘子。但是你不是不中意忠义候吗?”
赵幼澄只管笑,就是不回答。
安成本就为了看热闹,笑着说:“你和我说说嘛,你向来脾气好,怎么会无缘无故讨厌那个刘家小娘子。”
赵幼澄被她晃来晃去,问:“那你呢?你兴冲冲溜出来是为什么?就为了和我打听这些?”
安成立刻说:“我想喝章嬷嬷煮的汤。”
章嬷嬷笑呵呵说:“那殿下住一晚,老奴这就去准备。”
安成性情简单,爱玩乐,也是急性子,自己忍不住说:“宫中的人都以为阿姐和忠义候是天定姻缘,听说皇祖母发了好大的火。听说傅嘉宜搬出延嘉殿搬到仁寿殿去了。”
赵幼澄意外看着她:“你这是去延嘉殿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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