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皇后摇头。
“那明明想去,为什么不过去呢?”
皇后张了张嘴,最后长叹道:“我是皇后啊,又怎么能离开这里。”
“是啊,明知道不能离开,却还要提这些。”傅杳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轻轻道:“是想爷爷了吗?”
一句话,让皇后湿了眼眶。
做梦不是梦到阿毓,是梦到了爷爷;嫁给宁王不是迫不得已,是为了能守住爷爷的荣光;忘却前尘,换掉自由,是闵家没了爷爷,已经无人能支撑起这些。
她不后悔付出一切,只是在很疲惫时,会很想他老人家。
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眼泪逼回了心里,皇后起身道:“我有些困了,多谢观主陪我一起消磨这些时间。”
傅杳一笑,人往窗外一倒,消失在这座冰冷的宫殿中。
月光虽然冷情,但却非常公平。
帝王家能享受这般月色,街头的乞丐也一样能望月思怀。
傅杳走到寂静的长安大街上,清冷的月色如影随形。她走到定国公府时,定国公府的大门自动打开,待她进后,又悄悄关上。
绕过影壁,穿过游廊,重重大门次第渐开,柳让花止,傅杳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思怀院。
院里,灯光还亮着。初春的天气透着一股子的闷,书房的窗户被打开着,窗内有个人正在看着公文。
傅杳站在窗外的树下,看着里面的人蹙眉写着什么,任由落下的树叶掉在她的肩头,她一动不动,眼睛始终看着里面的人。
烛台上的蜡烛换了一根又一根,眼见着东方既白,窗内的人竟然一夜未歇。还是仆人端了热水进来此后他洗脸,他才惊觉一夜已经过去。
“四爷,该上朝了。”
傅侍郎一看窗外,仍旧灰蒙蒙的天色下,确实藏着一道曙光。
“竟然这么快。”他打了个哈欠,人却是精神奕奕。熬夜一宿后,最精神的反而是早上这会。
在洗漱时,他吩咐仆人道:“我等下去上朝,你让秀云她们把九娘收拾好。我上午就会回来,到时候陪她去郊外的马车你都备着。”
仆人心知,老爷是前段时间答应了姑娘陪她,所以才熬了个大夜。心疼之余,却也开心。
虽然说四夫人已经故去,但他们父女关系却是最亲近的,这比起其他三房就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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