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聂嘉年手上还拿着书,见到长姐十分高兴,少年模样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耀眼。
聂嘉实面上浮起笑,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弟弟手中的书,问道:“可是来寻阿爹的?”
聂嘉年摇摇头,露出腼腆的笑:“不是,来寻长姐的。这本书上一些地方不太明白,先生讲与我听,可我始终觉得有些不甚清明。祭酒路过时,瞧了一眼,命我来问长姐,说是长姐可为我解惑。”
萧祭酒?
聂嘉实也有些好奇,嘉年虽说习武不足,读书却是少见的有天赋,故而聂家上下也没有非要他去从军习武,而是让他双项并重,当然武学方面远不如文学得里就是。
都已经快要出师的人了,还有什么能为难到他呢?
这般想,聂嘉实也拿过了弟弟手中的书册,却没有想到只是一卷画册,而非文字。
聂嘉实微微惊讶了一下,继续看了下去,这画册也不长,几息之间,聂嘉实就已经看完。
旁边,聂嘉年的目光沉静,也并不急迫。
聂嘉实看完之后,想了想,才同聂嘉实说到:“你有何处疑惑?”
聂嘉年老实说道:“圣贤说读书皆为民生,可我却觉得我似乎离民生遥远,若是为官,甚至不知从何处下手。从前朝宁阿姊说我读书读傻了,我只当是她嫌我不愿同她去玩说的,今看来,朝宁阿姊也没说错。”
这话若是换做武宁侯来听,怕是早就暴怒要揍上儿子一顿,锦衣玉食供你读书,你竟读了个纨绔之想?还把脑子都给读糊涂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聂嘉实脑子里都有阿爹拎棍子的场景,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聂嘉年听见,羞愧得低下头去。
好在聂嘉实还没忘记弟弟在身边,她把书册叠好塞回聂嘉年手中,说道:“此题,长姐解不了,但你去问你朝宁阿姊,她说不定会有法子。”
长姐的话让聂嘉年有些丧气,但下一句又叫他生出希望来,紧紧地捏着书册,“真的吗?可,朝宁阿姊她不在京城……”
看着弟弟有些丧气的小模样,聂嘉实欢乐地笑出声来,“别急,她马上就回来了。她还会来府上小住一段时日,正好我也替你跟书院告一段时间的假,若有什么不懂得的,只管去萧祭酒府上问他就是了。”
她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圣人想必也会让人返回边境驻守的。她想与阿爹换一换,她去驻边,让阿爹留在京中,也与阿弟多多教导,左右有阿娘在,平日生个气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时日无多,使臣已走,大军也很快就要出发了。
这次,她想自私一点,多留一点家中团圆的时间。
聂嘉年不明所以,但长姐的话他一向是很听的,点点头,规矩地同长姐行礼告退。
聂嘉实看着弟弟规规矩矩的样子,又忍不住勾起笑容,这小子也长大了呢,还会想着要做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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