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身朝里继续睡。却在模糊间感觉有人走过来,带来一阵寒气,于是又朝床里面缩了缩。
感觉有人掀起被子躺进来,手搭上我的肩头想把我翻过来。
我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推开那只手,&ldo;谁?&rdo;
是胤禛。我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会来。白天他那轻蔑的眼神浮现在眼前,和他带进被窝的寒风一起让我打了个哆嗦。
&ldo;你没睡?&rdo;他把我压在身下,解我的睡袍。
我忍不住要把他推开,&ldo;不!&rdo;很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很不舒服。他的动作毫不轻柔,触摸让我浑身僵硬,而他的呼吸又让我觉得发麻。有酒味,虽然不重,但是很不好闻。
&ldo;你喝酒了!&rdo;我的阻挡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压着嗓子,&ldo;别动!&rdo;说完把用一只手压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则扯掉了我的睡袍和亵裤。
冷。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胸部,我颤抖起来。
他慢慢说,&ldo;轮得着你说不吗?&rdo;
我别过脸去。
我是轮不着说不。他是主子。
我冷笑一声说,&ldo;那奴婢伺候主子。&rdo;
他的手停下来,半抬起身,瞪着我。过了片刻,用嘲弄的语气说,&ldo;是吗?&rdo;
他故意在我胸前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我不由得颤抖起来。身体是熟悉这种感觉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烧灼,然而越是这样的渴望越让我觉得痛苦,只希望这一切快点儿结束。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直接欺身进来。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难受得要命。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只能咬紧双唇,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像被钝器扎伤的痛并不可怕,羞辱感更可怕。
接受现实,生活永远不是蜜糖,曾经在枕边亲密温柔的爱人照样会在一瞬间消失。
我不是他的阿哈(奴隶),却一样需要仰赖他的喜怒生活。
他扳过我的脸,强吻上我的唇,逼着我将呻吟和抽泣淹没在喉间。
他睡着了。也许喝了酒,又累了,他睡得格外地沉。而我虽然瘫软地无力起身,却头脑清醒无比。挪开他依然压在我腰间的手,忍不住看看昏暗中他的脸。睡着了,嘴角还紧紧抿着。他最近开始蓄须,掩盖住了他的上唇。一个界乎于青年和成熟中年人的脸,夹杂着疲倦与安静。
和刚才的他多么不同!
我翻过身,躲到角落里穿上衣服。
我不会再落泪。因为落泪是只不过是愚蠢与天真的表现。
三月初十降旨,数位阿哥都获得加封,比如胤禛和五阿哥胤祺加封为亲王,只不过封号没有下来。
没有过几天,五阿哥的侧福晋刘氏来玩。
纳拉氏和李氏,还有刘氏,一起看刚满五岁的弘时小阿哥放风筝。
我心不在焉地听她们说话,耳朵里面突然灌进来一句,&ldo;最好呢,是丈夫对我好,如果不是,那我希望有很多的钱。如果这些都没有,我只希望我能有健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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