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也不是个笨的,之前也多有发泄这些日子的的憋屈才会没有想到,现在被胤祚几句话语轻点就想通,脸上堆起笑容想要夸奖胤祚,在看到他单薄仅剩骨头的身子,尤其是这几日昼夜温度变化太大,就是再小心胤祚还是在这暑天得了伤寒,现在连下床走动也是不能,就算再是聪慧又能怎样,没有健康的身子就算活到出宫建府之时,皇上分给他的绝不会是重位。
胤祚抬头看着德妃怜惜的望着他,心中也是阵阵苦痛,&ldo;额娘,六哥你们干嘛都一副要哭的样子。&rdo;不似旁人一样不爱正午午睡,偏偏要在晚膳前睡的温宪,又在旁人吃饱后醒来。
49杂事
睡醒起来温宪就敏感的感觉到耳房内气氛凝重,本不想开口说话却在见着胤祚和德妃阴沉的脸色开口问道:&ldo;额娘,六哥你们干嘛都一副要哭的样子?&rdo;
屋内众人都因着各自的心事未曾发现皇九女温宪醒来,这听到她忽然冒出的话心都被吓得一颤,不过在看到温宪小脸上的担忧表情,谁都没舍得开口斥责,胤祚侧身伸手把小东西抱在腿上坐稳,手轻柔的帮着温宪捋顺及肩的乌黑头发,道:&ldo;咱们小格格醒了,肚子有没有感觉饿,额娘给你留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酥饼。&rdo;
本就是小孩子,见着屋内气氛不似之前那般,被最知她命脉的胤祚一句话就把不好回答的话题移开,温宪高兴的转而扑进坐在床榻旁边的费的怀里撒娇说着好听的话。
温婼看着眼前却才是一家的三人,胸口一阵阵的闷得难受,脚步不自知的后退着,心中想要赶快离开这让人感觉窒息的地方,她也曾有被德妃这般宠惯过,若不然温婼却不会变成这般性子,只是怪只怪年幼的德妃不知如何教导儿女,就算之前有内务府总管的祖父帮衬,这后宫的事情他又怎么插得上手,面对宫中多事的还要是德妃自己个儿,不知是不是德妃确是有福缘的,自生下来就病怏怏的皇六子胤祚还是平安活到如今,温婼也被宠惯的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眼前的一切都在无声的折磨着温婼幼小的心,从来没有得到过疼爱的孩子一旦得到确是会加倍小心谨慎,唯恐会再次没有人疼她爱她,可自小就受到百般疼宠,就算有个体弱多病的哥哥,也未曾受到过丝毫冷落的温婼,此刻满心满脑中想的都是怎么把眼前的一切毁掉,尤其是那抢走原本属于她位置和宠爱的温宪,却已被温宪记恨到骨子里,只是她受过多少次训斥知晓,就算再是不喜何事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孤零零的站立耳房门边,垂目听着不时传进耳内的嬉笑声,温婼眼里满满隐藏不住的嫉妒和落寞。
这样被无视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温婼只觉得她幼小的心已经疼得发木,前面不远处的三人才总算想起,房内还有一个未被训斥完的孩子在,德妃抬眼看了下那垂头可怜模样的温婼,觉得却也不好再多训她,但看到她心里还是颇烦闷,只得抬手对着温婼挥挥让人退下道:&ldo;捅出这大娄子,先留在自个儿屋子不得外出,事情告一段落再同说你,退下吧。&rdo;
就这么几句话温婼就被打发离开,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对着德妃福身一礼垂首告退,胤祚望着背影颇有几分逞强落寞的温婼,刚想要开口把人拦下,却在听到温宪不知听到何事,高声的尖叫把胤祚还未吐出一字的话语拦下,胤祚见着温婼人已经走出耳房,却不好再把人叫回来,而且额娘现在也听不进任何劝言,想等过几日他身子略好再去寻人劝说,毕竟也是曾真心疼爱的妹妹,就算再是不喜温婼娇纵的性子,却也不好对人不管不顾。
可胤祚不知道的却是,时间永远是不等人的,就算是胤祚以为属于他们的永和宫,里面发生的事情也不是他完全能够知晓的,再等到他想起还有一个妹妹需要关爱询问时,那个人有可能已经不在那儿了。
见着自家小主子自耳房脸色唇瓣苍白的出来,白鹭和雪雁一左一右忙不远不近的跟上,三人就这般疾步离开永和宫后寝殿正殿,远远离开厚寝正殿,温婼脚步稍缓同身后两个伺候的宫女靠近,很是小声的对着身后两人,道:&ldo;额娘现在已经被九妹惑住心魂,就是六哥也曾因为本格格大声吵扰到温宪,厉声对本格格出言训斥。&rdo;
白鹭听到温婼这咬牙抱怨话语,侧脸对着雪雁微勾唇角淡笑一下就忙垂下头,用含着些微愤慨的声音道:&ldo;格格,要奴婢说您就是太让着九格格,才让她已经忘了这永和宫还有您这位姐姐,就算九格格身子这些日子略有不适,但却也未见她之前有前您偏殿坐坐,天天不是缠着德妃娘娘,就是耍赖不顾男女之别的同六阿哥同床共被休息。&rdo;
温婼听到白鹭刚开始说着还有些靠谱,后面整个就是不堪入耳,猛地停下向着偏殿走去的脚步,把说的甚是欢实的白鹭吓得收声垂头,只是还未想出怎么整治白鹭对主子不敬的非议,转身想起耳房内确实同床同眠的两人,这训斥的话就怎么也无法说出口,就不说温宪年纪小不需现在就太过注意,但温婼自小却就被德妃教导规矩,她却从未似温宪这般过。
想不出话说,温婼又埋首提步向着偏殿走去,留下的白鹭侧脸看着雪雁轻吐口气,吐吐粉舌被雪雁狠瞪一眼,忙收起这副轻佻的模样,同雪雁又跟上前去。
一路无话的回到偏殿,温婼嫌烦的把上前伺候的人都挥手赶出寝殿外,雪雁见着小主子回来还是紧皱眉头,上前递上一杯白水好言劝说道:&ldo;格格,您总比九格格大上些,您那般大的时候却并未比九格格受到的疼宠少上半分。&rdo;
这些事理温婼也不是第一次听,可每每在她稍想好好同温宪和胤祚相处,没说几句话不是被无视一旁,就是会刚巧惹出事情让胤祚逮到机会训斥她,永和宫并未有多大,今日温婼确实憋闷的厉害就听了偏殿甚少近身伺候小宫女的话,并未带上太多人去到御花园闲转走走,可谁有知道怎么又这么巧的到一处隐蔽的假山后,听到那段让她因此做出冲动事情被德妃训斥的话。
想到那在假山后听到的话,温婼还是记在心里,抬眼打量雪雁同白鹭,在看的两人觉得浑身不对劲的时候,温婼开口问道:&ldo;你们入宫多少时日了?&rdo;
不知自己小主子为何这样问,雪雁和白鹭还是福身对着温婼施礼道:&ldo;奴婢两人是同一年入宫,到现在已经有近十个年头。&rdo;
这宫里想要熬出头,没有十年二十年绝对办不到,雪雁和白鹭也就是因着刚巧讨了当日挑人入永和宫老嬷嬷的眼,两人一静一动感情又甚好,这般一块儿把两人寻来宫里,想来就算稍念恩情却也会尽心做事。
温婼听到雪雁回话,想到那位四哥的年纪定是未有十岁,说不定这两个小宫女能知道些事,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看着雪雁道:&ldo;你们入宫十年,定是听说过宫中甚多的事情,本格格问你们是否知晓皇四子生母到底是不是额娘。&rdo;
&ldo;这,这该要怎么解释才对,皇四子却是德妃娘娘所生,只是现在不应那样说而已。&rdo;雪雁围着温婼解释,若还有何处不懂确是可以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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