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性满满的话语还没说完,转瞬间只切换成了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
阎桥当然不可能真的给这种家伙碰到自己的机会。
细长的五指仿佛铁钳般紧紧地锢着流浪汉的手腕,微微眯起的眼睛因为不耐烦的情绪已经只剩下了一片深邃,眼见旁边的几个人凶神恶煞地冲上来就要救他们的同伴,毫不留情地朝着他们的腹部就把人重踹在了地上,收脚之前还不忘缓缓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踝关节:“刚才,是谁说要疼人来着?采访一下,现在够不够疼?”
“你他娘的——”
整个手腕快被强行捏碎的痛觉让流浪汉脑海一阵放空,好不容易缓过点气来正要爆粗,一抬头刚好对上了阎桥直勾勾看来的视线。
从这样的角度,阎桥垂眸看来的神态仿佛居高临下的审视,让流浪汉下意识地呼吸一滞,“你,你别乱来啊!小心等会我们叫了警察过来,让、让你……”
阎桥不屑地轻笑一声,故作惊讶地挑了下眉梢:“哦?在下城区这种地方,除了重大犯罪事件,还会有警察管这种破事?”
几乎是跟他们所用的一模一样的语调,但是听着同样的话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流浪汉们却是一个都笑不出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的酒基本上也早就醒了大半,被踹翻在地上的人捂着肠子都快呕出的小腹挣扎着站起,再看着面前这涨漂亮脸庞已经没了半点觊觎的心思,更像是看到了地底的修罗:“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阎桥随手一丢,把锢在手里的流浪汉像小鸡仔一样扔了过去,看着几个人瑟瑟发抖地聚在一处,缓缓地活动了一下筋骨,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这不是刚巧心情不好,找哥哥们陪我好好玩玩么。”
流浪汉们下意识地连连后退,却是绝望地发现被逼入了一个死胡同里根本无处可逃,高挑的人影落入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恐惧:“你不要过来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从胡同的角落撕心裂肺地响起,又被远处工地沉重的机器作业声所覆盖。
十来分钟之后。
阎桥从胡同的阴影中走出,里面的人已经彻底没有了动静。
他轻轻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仿佛没事人般地穿过几条弄堂,走进了角落里的那扇小门。
这里就是他现在的住处。
将外套脱下随手往床上一扔,他转身角落里翻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医药箱,一阵翻找之后摸出来一瓶已经结块的过期伤药。
之前为了用外套遮掩,阎桥将里面的伤口包扎得很紧,这时候解开已经渗出血迹的绷带,才露出了在黑拳厂遭到偷袭时留下的那道狰狞刀伤。
血肉粘稠,深可见骨。
阎桥刚才只顾着拿那些人渣发泄情绪,打得确实尽兴了,倒是真的没注意到伤口又被扯裂了几分。
他轻车熟路地取了块毛巾叼在嘴上,用打火机烤了烤特制金属小刀,处理伤口期间紧咬的牙关让本就白皙的肌肤更透上了些许的惨淡,全程就这样一声不吭地上完了伤药。低头看着见底的药盒许久,虽然十分心疼需要买新药的费用,但最终也只能依依不舍地将空罐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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