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诩翻身下了马,径直向她走过来。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特意为了避开谢尧诩才没去七巷岭来了这个鬼地方,谁知道好巧不巧,竟然在这里遇见了,谢尧诩偏偏又救下了她,也不知是什么孽缘。
“侯爷搭救之恩,待我回盛京城后,必有答谢。”顾徽止行礼道。
谢尧诩轻笑一声,道:“什么答谢?”
原本只是客套话,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顾徽止眨了眨眼睛,还没等开口,便听见他又道:“省省吧,我也不缺你那点东西。”
也是,他宣北侯府家大业大什么没有,才不会在乎这些。
顾徽止极不自然的笑了两声,旋即便没话说了。
她看向拴在一旁的几匹马,心想自己没法借一匹,又总不能走回去,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陪他耗着,等到苏映带着人来寻她们。
看谢尧诩的意思也不像是要离开,反而是叫人铺了坐席,就地坐在了路边。
“日后七巷岭我不会再去了,你们不必绕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谢尧诩眼也没抬,淡淡道。
顾徽止心里一惊,没想到他竟然猜到了自己是想避开他才没去七巷岭,反而来了这里。这谢小侯爷怎么突然改了性,这么好说话了?
她呵呵笑了两声:“侯爷误会了,我不过是出来随便走走,谁知车夫走差了路。”
谢尧诩挑了挑眉,那副表情仿佛在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侯爷,就是他们。”邹廷提着疤脸,剩下的人都跟在后面。
那疤脸想来是不知道谢尧诩的名号,愤愤道:“你是谁?”
“谁让你们来的?”谢尧诩说话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
疤脸冷笑一声:“你也是顾礼之的走狗了?”
顾徽止扶额。这疤脸怎么看谁都像顾礼之的人。他眼前这位威名赫赫的宣北侯不仅不是走狗,想必还和他一样,心里都盼着顾礼之去死。
“这么说……是父债子偿了?”谢尧诩说话的时候,头微微偏向她。
“这位大哥可能是误会了,我父亲一直是个清正公允的人,哪里欠下过什么债?”顾徽止假惺惺且及其矫揉造作道。
疤脸愣了愣,心想她怎么变了一副嘴脸,全然看不出刚才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放屁!你父亲清正公允的话,只怕这前朝无数奸佞都是举世好官了。”
嗯,这话说的可谓是大快人心。她心里也这么想的,不过不能表露出来,便装作被吓到了的样子,向后挪了挪。
谢尧诩默默的看着她做完一系列动作,继续问道:“顾尚书究竟做了什么?”
疤脸将头别到了一边,似乎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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