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你可是因为苏家的事才变得如此的?你不用顾忌什么的,如果真的不喜欢现在反悔也来的及,大不了我替你挑更合适的。”
话音刚落,顾徽止便轻轻的咳了一声。
顾徽宁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的话了,于是起身替她掖了掖被角,温柔道:“我不打扰你了,你这几日便在屋子里休养,什么事情都不要想,药我会命人煎好了从过来。”说完,她便带着小荟离开了。
顾徽止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头中一阵又一阵的剧痛。
这还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生如此严重的病,周身仿佛被灌了铅,抬个手的功夫,额上便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阿绫心疼的不行,蹲在她的床边,抽泣道:“都怪我,我那日便不该同你一起去司音坊……”
顾徽止无奈道:“即便我们那天去了旁的地方,他也有办法将我们引过去,你自责什么。”
“可,可……”阿绫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了被子上:“女君向来身体是极好的,怎么回了顾家之后反倒是……”
“我还没死,哭什么哭。”顾徽止看她这个样子,仿佛是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了。
听了这句话,阿绫哭的愈加激烈了:“女君一定要好好的,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便,我便……”还没等她说完,顾徽止抢先答道:“你便也不活了,是吧?”
阿绫什么都好,单纯,善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就是跟在她身边这么些年,遇事就哭的性子还是改不掉。
她还记得小时候,两人在房植的授意下背着程祁上街去玩,险些被卖了,程祁把他们救回来的时候,还没等问事情的始末,阿绫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又大又清脆,最后程祁不得已黑着脸将她们放走了。
“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后头。”顾徽止咧出一个极难看的笑。
阿绫见状哭的更伤心了,抽抽嗒嗒道:“可……”
“你再哭,我就真的要出点什么事了。”
阿绫脸上的表情呆滞了片刻,旋即便开始竭力忍耐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把元佑叫过来,我有话对他说。悄悄的,别被别人发现了端倪。”
阿绫好像翻了个白眼:“叫他做什么,这个大叛徒!”
顾徽止安静的看向她,过了片刻,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出去喊人了。
元佑走进来的时候垂头丧气的,见到顾徽止躺在塌上,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
“女君若要罚我,我绝无怨言。”
顾徽止沉声道:“你先起来。”
元佑仍执拗的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顾徽止轻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与你争执,只是你若不起来我这话便说不下去。”
元佑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慢吞吞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都吩咐你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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