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宝刚出门不久,突然有道黑影破窗而入,张二叔如今草木皆兵,连忙站起身来向后看:“谁?!”
待看到来人,如擂般的?心跳这才稍稍稳了稳,他问:“是你?”
来人正是当初告诉他,贵妃将要去钟毓村接回?小公主的?人,但是还要他小心应对,不要露出马脚,也如今天这般被黑衣包裹,只露出双阴鸷的?眼睛。
来人一开口就是毫不留情地怒骂:“蠢货,被随便吓唬,就把什么都给说出来了。”
张二叔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当时在这人面前,他可是梗着脖子说,素素就是公主,如今被打嘴巴,他的?脸色怎么好看得起来?
听他的?话,难道昨天是有人故意吓唬他们?夫妇?
张二叔怒问:“是谁要吓唬我们??”
“哼,他的?身份,你们?还不配知道。”来人不屑出声。
张二叔:“”
来人继续道:“管好你们?的?嘴,若下次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小心你们?的?脑袋!”
威胁完这句后,黑衣人一个闪身,从窗户一飞而过。
看着黑衣人消失的?张二叔,浑身晃了晃,双腿一软,瘫坐在床沿边。
黑衣人脚步不停,一路来到镇北王府,等?到了地,才将头上的?帽子摘下,将面上覆着的?面巾拿下,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不过左颊处有刀长长的?疤痕,一直蜿蜒至嘴角处,看着有些可怖。
他推开门,朝正在摆布行阵步兵图的?男子拱手道:“王爷,话已带到。”
镇北王指着对面的?座位说:“景马,坐。”
景马闻言,上前坐好。
镇北王说:“看来,二皇子的?确是比太子更有脑子。”
景马接话:“二皇子与抚远候命承一脉,脾性总是相同的?。”
镇北王意味不明地笑:“是啊,野心也是一样。可是他们?都忘了,当初这天下是谁打下来的?。”
景马定定地看向他,眼底泛起波澜:“是王爷。但是您却忌惮功高震主四字,主动交了兵权,不得已当个闲散的?异姓王。”
异姓王哪有这么好当的??镇北王,镇北,恐怕皇帝早就忘了,当年是谁替他平定的?北方!
镇北王亦看向景马说:“你是我的?副帅,理应论功行赏,却因为面部有疤,被那些言官以此攻讦,你一怒之下,拂袖离开明堂,至此便与做官无缘。”
景马自?然是恨的?,他拼死拼活杀出来的?战绩,却被这条可笑的?律法?阻拦,皇帝更是安排他去了个清闲的?职位,他宁可不做官,也不要皇帝的?施舍。
于是当场抗旨,若不是有功劳在身,恐怕早就落了个抗旨不遵的?杀头罪名。
但是景马却有恃无恐,他偏觉得是皇帝冥顽不灵,忌惮王爷,也跟着忌惮王爷身边的?人。
景马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疤,笑道:“这道疤也让我看清了很多事,也让我更加死心塌地地跟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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