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转变就是由牢房见她那刻开始的。
怕?讨好?沈峭嘴角微勾,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知道怕总比不知道怕来的好。
他松开手,淡淡“嗯”了一声。
李姝色忐忑的心这才有些松缓,沈峭如果一直对她保有戒心的话,她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毕竟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且她暂时的确也不能得罪他。
面前这铜镜只依稀照个人的轮廓,一眼看去,就会看见自己歪曲八扭的脸,不成人样。李姝色只看了一眼,就对它不感兴趣。
准确地说,她看了原著对原身的描述,对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容貌就失去了兴趣。
只看到这具身体的一双眼睛瞧着还挺大,眉毛弯弯,看着年岁不大,这是她穿过来唯一欣慰的地方,至少返老还童了。
她用湿毛巾敷在他伤口周围,见粘接处有些松动后,再一点一点慢慢揭开,边揭边呼气,语气小心地说:“别动,不疼哦,就快好了。”
跟哄孩子似的。
沈峭蜷缩着五指,鼻间有股独属于女人的馨香环绕,心头突然爬上一丝异样感觉。
不消女人说,他像是被定住般,一动不动。
第6章眼巴巴看着肉
李姝色手指轻轻揭开大佬额头的纱布,冷不丁被这血丝粘连血肉模糊的伤疤给吓了一跳,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虽然知道原身是冲着沈峭的命去的,却不想居然这么重,伤口周围已经结痂,但是中间依旧漫着血液,像是破了个窟窿。
李姝色拿起药粉,轻轻敲击瓶身,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他的伤口上。
也不知道这药管不管用,沈峭这张脸实在是长得俊俏,如果留疤就不好了。
况且,大魏对为官者也有样貌要求,虽然不需要你长得有多周正俊美,但是起码不能留有疤痕。
所以,李姝色对于这点,还是有些担心的。
大佬有他的事业要做,若是因为她的砸伤而失去做官的资格,她岂不是彻底得罪了他?
她不免面露担忧地问:“夫君,你疼不疼?”
印象里,这是她第一次关心他,沈峭心中的那股异样感更重,只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反问:“你说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李姝色咬了咬下唇,快要被自己蠢哭,连忙转移话题地问:“这药管不管用?夫君这么好看的脸,可不要留下疤痕才好。”
“好看?”沈峭微微蹙眉,“你今日水平让我好生疑惑。你在众人面前说,平素里都是我教你那般说的,可是平日里我们俩几乎说不上一句话,我如何教你?还有,谁告诉你,好看是形容男人的?”
还真的稀奇,沈峭居然同她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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