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面子的虞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了起来,让人不由得奇怪刚才他就怎么要人扶?
虞药像没事人一样,好像从未摔倒,又凑了上来,想伸手拦铃星的脖子,又缩了回去,笑容可掬:“走走走。”
虞药拽着铃星去了间酒楼,挤了个窗边的好位置,扭扭头还能看见海景。虞药翻了口袋的盘缠,要了最贵的酒。
点完了酒,虞药翻着酒牌看:“你说这东湖是挺有意思,说是文地墨乡,可看看这酒名,没一个离得了女人。什么桃花粉婵娟什么白玉绣眉细柳腕。”虞药撇了撇嘴,笑了,“文化人都是流氓。”
对面铃星没有听他说,他手里还拿着最初捡的两朵花不知道该怎么办。
虞药看着他笑了:“小子,不错啊,知道怜人心意。”说罢把筷桶拉过来,将一个腾空,拎水壶倒了些水,把铃星手里的花接过来,放了进去。
等虞药做完,便有了一个“花瓶”。
来上酒的姑娘看着这花瓶咯咯地笑了,虞药递给她:“女公子帮个忙,照料一下?”
姑娘请了安,留了酒,欢喜地接了过去。
虞药拉来杯子开始倒酒,一边倒一边说:“我酒量不好,一杯倒,我打算喝三杯,等会儿你把我背回去。”
铃星看了看他。
虞药改口:“或者等他们俩来。”
虞药一杯倒真是谦虚了,半杯他眼神就开始飘了,却诡异地非常安静。
铃星也举了酒杯,尝尝这杯“花月风尘熟落莲”,是烈酒,带点辛辣。
那边虞药拱起身子站起来,贴着桌子沿边儿转到了铃星身边,又搭上了铃星肩膀。
铃星索性随他去了,他想这人估摸着是有病。
虞药半醉半清醒道:“我决定了。置之死地而后生。老子豁出去了,反正我的命也是捡来的。”说完他呵呵地笑起来,“还真是捡来的。”
铃星眯了眯眼:“要回去?”
“总要回去的。”虞药的情绪忽然又低落了,看向铃星,“我把北海托付给你了。”
铃星端着酒杯笑了:“我不要它。”
虞药苦笑着,松开了手臂:“对对,不是你的。”
铃星放下酒杯,转头看他:“但是……”
虞药没听完,晕着头晃悠,闭上了眼,栽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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