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也终于对他这毫不讲理的否认红了眼,
“你怎么”
话说到一半,带着颤的又转了个弯,像是把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委屈都凝成一句的发泄了出来。
“那你知不知道我多少次曾经想过死?”
“那是你脆弱。”
五个字,铿锵有力的就定了罪名。
“我们小时候被打被骂,也没说过什么想死,就是你们这一代条件太好才被娇惯成了这样。”
冥顽不化,无法沟通。
即便再怎么较真,父母从站在这个角色上时,就已经带上了偏向。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池父或许对池舟还是有点感情的,没有在这时候让人拦住他们两个,也从头到尾的没有提过钢琴两字,强迫他走池母安排好的路。
祁让在走出大门后觉得有些奇怪,
“你爸不是对你母亲百依百顺的,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放你走了。”
池舟冷哼了一声,
“谁知道他。”
说完转眼看向祁让,
“我现在就自由啦。”
两人在进到车里时,池舟收到了池父给他转账的短信提醒。
但他只看过一眼后就锁上了屏幕,并不打算去用。
他曾经最恨池父的时候,想过把过往花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钱都还给池父,再还给他自己身上一半的血彻底断了亲情。
虽然此时没有了那种偏激,但他依旧不想要钱,想把钱都还回去的做一个独立的人。
他曾经认命的想得过且过的发展,但现在不一样。
他心中有渴望,他向往光明,哭泣与躲避无用。
五年后,首都。
祁让穿着一件宽松的驼色大衣,神色淡淡的对手机那边说着,
“谢谢您的推荐,但我爱人长期生活在国外,如果被限制行动范围的话希望您能理解。”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伦敦”
祁让站在窗前挂了电话,然后看着微信上收到的消息,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一边拖着行李箱走向了登机口,一边在微信上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随后是池舟带着点懒散的笑意,
“你现在在哪?”
祁让将机票递给了工作人员,
“在家啊。”
池舟哦的拉长了音调,
“那你往窗外看看。”
祁让的脚步停住,他迟疑了一下后,在机场工作人员担心的眼神中,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不会在我家楼下吧。”
池舟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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