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凝更气了,想抽回手,但裴濯劲大,她抽不回来。
从前他们吵闹都只是斗嘴而已,还从来没有动过手,现在她已经嫁给他,裴濯真是有恃无恐,还敢对她动手。
“你之前明明说过成亲之后不会欺负我的!”黎凝咬牙切齿。
果然,她就不该听信他的话!
裴濯无辜道:“郡主可冤枉我了,我这难道不是在帮你?”
黎凝从他无辜的语气里听出来无赖。
只好拿出另外一件事来说:“你方才还摸我脸。”
裴濯默了默,好似才想起来这回事,没有打算占她便宜,很好商量:“那我给郡主摸回来?”
黎凝一愣,这能怎么摸回来?
“不……”拒绝的话还没说全,那只按在裴濯胸膛的手被他扣住手背,往他脸上去。
黎凝抽不回手,又羞又恼,胡乱抓了一把被衾往裴濯脸上糊。
裴濯这才松开她的手,沉闷的笑声从被衾底下传来。
黎凝郁闷地重新躺下,不打算再理他。
等裴濯笑够,他把被衾往黎凝那边扯了扯,而后安安静静,似乎是打算开始正经睡觉。
黎凝昨夜本就没睡好,现在不用再心惊胆战行房的事儿,没过多久,睡意从四面八方袭来,黎凝眼皮越来越沉,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她睡着了。
一片静谧中,裴濯睁开眼。
他说他暂且不会对她做什么,她就真的信了,毫无戒备地躺在他身侧。
裴濯转过头去看她。
她已经睡熟,无论现在他对她做什么,黎凝都不会知道。
她下意识的信任,何尝不是对他的折磨。
裴濯压下那股燥意,沉沉呼出口气,重新闭上眼。
翌日,日上三竿黎凝才起床。
她实在困乏,便是睡到这个点也感觉没睡够,何况睡前还要被裴濯气一番。
知她醒了,冬雪和秋风立刻进来服侍。
“郡主,您可有感觉哪里不适?”冬雪仔细盯着黎凝的脸、颈侧、手臂,却没有找到什么痕迹。
黎凝懒懒地点点头,冬雪立刻一惊,凑近去听。
早晨姑爷离开前特意吩咐她们不要吵醒郡主,让她多睡一会儿,当时冬雪面色平静,心底惊涛骇浪。
加之郡主睡到此时才醒,别是姑爷折腾得狠了……
面对冬雪担忧的脸,黎凝打了个呵欠,懒懒道:“我好困。”
冬雪疑惑:“除了困之外,您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适?”
黎凝摇头。
冬雪更疑惑了。
不过眼下还有其他要紧事要做,便是要给公婆敬茶,黎凝问了下什么时辰,得知不早了,眼皮一跳,怪到裴濯头上。
她赶紧换下寝衣,让人给她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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