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一把卷起书卷,撅起胡子瞪着眼,“爱听便听,不听滚蛋,老夫可没留你在这。”
虽是这般说着,几人却是哄笑玩闹,并未真的闹起来。
那人哈哈大笑,“若真有遗落明珠,谁娶到了这位公主,岂非飞黄腾达?”
说书先生傲慢地摇了摇折扇,“你想的倒是挺美。”
安柚茶坊内一片融洽,氛围比安潇湘想象得要好,令她的心情也不自觉畅快许多。她朝墨白使了个眼色,墨白便站出去,抛了一锭金,“再说一些,咱主子爱听,讲好了,主子有赏。”
小小茶楼之中,鲜少有安潇湘这般赏人的贵客,毕竟有白听的,为何不白听呢?
那说书先生接过银子,当即笑眯眯地应下,“谢贵人赏,老夫接下来,便说说尚夏旧闻秘事!”
“尚夏旧闻秘事?!”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从前从不愿讲这桩事,是咱银子给的不够多吗?”
“就是就是!”
“说什么呢?”那说书人一听,当即不乐意了,板着脸用书卷敲了敲手心,“好故事,自是要压箱底的讲,况且,就你给的那几个铜板,还不够我吃上一盏好茶!”
“你个老头!”那人佯装发怒,却故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往边上一坐,眼里藏不住的期待,“快些讲,讲完了我再同你算账!”
听闻说书人拿出了看家本事,街坊邻舍皆跑来凑热闹,茶坊一时之间人满为患,无不期待。
诚然,不论何时何地,总有那么几个爱瞧热闹的吃瓜群众。
“诸位可知,约莫二十载前,当今陛下为护尚国周全,将年幼的大皇子,送往夏国当质子,而当年的夏国,彼时并非夏国,而是诸葛王朝!”
他问下这话,自然无人回应,且更为全神贯注地听着故事,生怕遗漏了哪个字未听清楚。
“大皇子于夏国受了欺负,便于心底怨恨陛下,接连十几载都未曾踏足尚国,诸位可知,大皇子究竟是为何回了尚国?”
众人摇头,好奇心泛滥,却听说书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二皇子府中美女如云,大皇子却数十载独身一人,如今已二十有八,却传闻他乃是断袖之癖!”
众人哗然,却有人不信,“胡话,听闻夏国王后在外与隻王还有个私生子!而大皇子当年不知多么风光,从二皇子那抢来了夏国王后,当着夏国隻王的面,娶了她。。。虽说后来夏国明王兵临城下,夏皇又当众截胡,但好歹也夫妻一场,怎算得断袖之癖?”
安潇湘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剧烈地咳嗽着。
啥?这段话说出了好几个人的故事,本应是羞耻的陈年旧事,为何这些人要沾沾自喜地点头,仿若很光彩、自豪,甚至有人直接笑出了声。
而它们口中说出的几个人,她大多也见过,却不见得它们多么爱她,反倒每一回都一副要将她打死的憎恶模样。
众人不约而同地点头,很认同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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