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寻记得沈爻说过。
此次来他也瞄着这样东西的,还说什么没时间了。
“你抢得过他们吗?”花寻觉得这个才是重点。
毕竟上次花寻就看出来了,孟哲实力绝对不差,至于为什么最后没保住那个从九重仙阁里带出来的东西。
多半是因为他在明处,沈惊蛰在暗处。他需要顾及许多规矩,动手也难免束手束脚的,但沈惊蛰不用,自然是怎么卑鄙怎么来,以至于最后与碎片有缘无分。
“师父如若肯帮我就有可能。如果不帮……那便请师父保密罢,接下来沈爻的做的事儿会和您撇清关系,绝对不会毁您名声。”
“可别。到时候东西没拿到,先再一次看见你的棺材。到时候还得再跑一趟去认领尸体加上给你收殓。”
沈爻抿了抿唇,神色比方才又严肃了几分,“这一次不会了,上一次是意外,而且沈爻现在不是也好端端站在您面前吗。”
花寻刚想再说什么,眼前的门却是倏地从里面打开了,一时间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把目光放到了打开的门缝上。
门缝开的小,根本不够出入一个成年人。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花寻就看见里面钻出来了一个小少年,身着锦衣华缎,头发半束着,腰间挂满了玉器作为佩饰。眉目甚是清秀,要不是身高没怎么长,花寻差点儿认不出来他。
“方才就听小厮通报过了,说是恩人到了。瞧着这么久恩人都不进来,便想着出来看看。”
孟言孤的声音也没怎么变化,听起来也是到了年纪开始变化,有些沙哑,但还是透着止不住的奶气。
“这不是正准备进去吗?”花寻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方才和沈爻说话虽然是压着声音,除非贴近了应当是听不见的,但花寻不免还是有些心虚。
“请问恩人后面跟着的这位是——”大抵因为沈爻穿的衣服已经彻底和夜色融为一体了,以至于孟言孤乍一看没发现这儿还杵着个人。
“沈爻,师门远寒观。”
“原来是恩人的徒弟,幸会幸会。”孟言孤听闻之后稍稍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又换回了一个纯真好看的笑容,“二位快些进去罢,兄长和其他宾客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花寻没动。
毕竟此地……原著里那段儿花寻知道。
虽然没有被许多人一起,但此处的确是有过一段儿不太好描述的剧情。
而且自从出了远寒观,说来话长大哥就怎么也戳不活,花寻自然是有些慌张。
孟言孤说完瞧着花寻不动,又走上前了几分,试图伸手轻轻拽一拽花寻的衣袂,提醒他该走了。
然而指尖不过刚刚触碰到花寻的袖口的手腕,孟言孤只觉得一股大力倏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掌,紧接着剧痛便如洪水般袭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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