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不会是有身孕了吧?”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舅舅,何以见得?”
“这么酸的杏子,你也吃得下?”
我哭笑不得地望着叶宛,“舅舅呀,我们现在是在西北,黄沙城里的蜜饯铺子里只卖腌杏子。”
叶宛竟然面色一喜,点了点头,“说实话,我倒是觉得你们现在也别着急的好,黄沙这鬼地方,要什么没什么,我可不想让你在这里养孩子。”
“不愧是亲舅舅,”我点头,给了叶宛一个赞扬的笑容,“处处都为我着想。”
“当然了,若是你和殿下有了孩子,我自然是高兴的,哈哈!”叶宛又补充了一句。
我想起任祎说的“虚寒之症、难以有孕”,又想起我偷偷藏在庆王府里的药,一时心虚,也不敢接话,只干笑了几声敷衍了过去。
魏璧今天倒是难得回来的早,见叶宛来了,也极是高兴,兰嫂和芳嫂使出浑身解数置办了一桌子菜,极为丰盛。
三人难得坐在一起吃饭,气氛也是轻松愉快,魏璧和叶宛又聊起了城墙工事的进展,魏璧说民夫们有饭吃有钱拿,都肯卖力气干活,进展地颇为顺利,估计腊月之前就能完成外围城墙的加固了。
叶宛听了,却面露忧色,说往年常常在冬天来抢掠边民,前一阵子虽然把他们打退了,但难保今年他们不再回来,索性劝魏璧干到腊月就早早停工,等来年春天再复工。
魏璧却为难,说民夫们现在热情高涨,按月算工钱,都希望干得越长久越好,又加上答应给皇上的工期本身就紧张,实在不好轻易停工,不如先干着,等天寒地冻了再停也不迟。
叶宛听了,只好无奈地说他再想办法调两个营的人过去守着,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来得及接应,魏璧点头说好。
我见二人意见想左,也不好相劝,于是连连劝着二人吃菜。
叶宛走后,我想起先前他说的进犯一事,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别怕,”魏璧把我揽入怀中,“有我呢!”说着,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摇了摇头,“你和舅舅都在,我当然是不怕的,可是我听兰嫂芳嫂她们也说过,往年来了,又是抢钱又是抢人,现在虽说修城墙的都是男人们,可他们不过是普通民夫,万一来了,民夫们可是抵挡不过的。”
魏璧点了点头,“我知道,先前你舅舅说了会加派人马过来保护,我也会在工地上另外安排一队人手执勤,若是遇袭,就先让民夫们撤退。”
我一时也想不到其他好主意,一向善打游击战,又都是沙漠里的好骑手,集中剿灭这样的愿望是美好的,但是实施起来并不容易,顺国跟打了这么多年,也没剿灭过人家,不过是来来回回地绕圈子而已,反正你打他就跑,你不打了他再回来,互相熬着而已。
“你答应我,千万小心。”我想了想,又郑重地对魏璧说。
魏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暖意,双臂把我抱的也更紧,“我答应你。
”
“还有,今晚不许折腾我,”我又道。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和失望,不死心地追问着,“为什么?”
“大姨妈来了,”我坦率直白地望着他。
他愣了片刻,似乎努力回忆了一番,终于明白了过来,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道,“懂了。”
魏璧懂了是懂了,不过依然是不老实地抱着我,一双大手压得我几次喘不过气来,无奈之下只好悄悄地让他把手搭在我的腰间,才在他的怀中安然地睡去。
第二天,芳嫂和兰嫂约着喜玫去赶集大采购,三人一大早就结伴出了门。
我正在后花园里欣赏着兰嫂种下的秋菜,绿油油、水灵灵的一丛丛菜叶,让人心生爱意,门口的侍卫却来回报,说是门口有个小孩子来求见,本想赶他走,孩子却说认识我,还说我是魏夫人,我一听,忙让侍卫把他领进来。
果然是秦州,一段日子不见,他的气色也好了许多,依然是干干净净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我忙把他领进屋里,又是拿点心又是拿蜜饯给他,秦州却摆手不要。
我纳闷,“为什么不吃?”
秦州摇了摇头,“我是大人了,不能再吃小孩子的东西。”
我呵呵一笑,“我也是大人,我还不是照样吃。”说着,强行塞了一块桂花糕到他手里。
秦州无奈地接了,小口地吃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魏夫人,我听我娘说,魏老爷是管修筑城墙的,夫人能不能帮忙跟老爷说一说,让我也去修城墙呢?”秦州似乎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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