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惊慌失措的跑回家,坐在门口灵棚时,才察觉到不对劲。
老三气喘吁吁,擦拭去额头冷汗,“大哥,不对啊。”
“哪不对?”
“咱放火的事,陈清河就算知道,也没有证据啊。”
一句话把老二点醒了,“老三说的对!他说咱们放火,咱还说他放的火呢,咱都被这小子给唬住了!”
想明白事情原委,陈老大黑沉着脸色,攥紧拳头说:“妈的,我早晚让这小杂种好看!”
……
当天晚上,陈清河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怪石嶙峋的乌鸡山上,成功找到了一大片试验田的位置。
田地粗略估算,也就三亩,还被青石分割成无数小块,但像这种土地,最适合茯苓扎根。
折下几根松枝,在地头上做出标记,陈清河拍了拍身上的土,这才回家。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琢磨着,该怎么对付陈家哥仨。
俗话说过的好,斩草要除根。
一把火烧了苗秀芬与陈老杆,只是拉开序幕,这三个混蛋早晚要死!
以至于躺在被窝里,
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时,陈清河脑子里还在琢磨怎么弄死他们的事……
次日,天空还是雾蓝色时,陈清河一家人就早早起床。
陈清河在后院的菜地里挖出新鲜的茯苓,小心翼翼码整齐放在小筐里。
院门内,独轮车左右绑着大水桶,陈大栓和张桂花正往水车里灌水。
杨音韵拎着小筐子和锄头,先去山上挖坑栽种,再等水车浇灌。
踏着清晨薄雾,卷起被露水打湿的裤脚,杨音韵好容易来到陈清河标记好的田边。
乌鸡山巍峨耸立,上面土少石多,同样多野生动物。
野兔、黄鼠狼、山鸡,运气好还能碰见野山羊。
因山上野生的乌鸡最多,被成为乌鸡山。
山势陡峭,荆棘怪石多,人走在上头只能小心翼翼,根本不可能抓捕这些野物。
弄不好蹭到哪块石头上,身上就会多出一道血口子。
所以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不会轻易踏足这座山,哪怕必须经过,也会从旁边的山体绕着走。
巍峨高山的缝隙处,阳光从晨曦中喷薄出,将脚
下薄田染成金黄色。
杨音韵将比较乱发捋到耳后,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与浅浅酒窝。
在这个家苦熬两年,总算熬到陈清河改过自新的一天。
一座小山包不大,但种点菜和果树,足够让一家人吃饱穿暖。
至于茯苓能不能赚钱,都无所谓了。
她低头沿着地边,一个接着一个的挖出足够没入茯苓根部的小坑,挨个的把茯苓幼苗放进去。
忽然间,从后头伸出一只脚,踩住了杨音韵正往小土坑放茯苓幼苗的手。
“啊!”
她吓得短促惊呼一声,抽回被踩疼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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