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还用得着施展姹女玄牧神功吗,然而我这个人也怪,越是那样迁就我的,我越不感兴趣,所以直到现在,尽管他死命巴结,连一点边都没沾上司马瑜她的话与龙白奴所云简直是背道而驰,一时倒不知道相信谁,无忧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又笑道:“我知道他对你造了不少谣,更知道这些话很难令你取信,幸好他自己露了狐狸尾巴,拿出了烈阳草!”
司马瑜连忙问道:“烈阳草是什么玩意?”
无忧将手中的那几茎枯草一扬道:“就是这东西,此草长于地极之端,其性最暖;服后能令人鼓动真阳,性欲奇炽,直到精竭,阳枯,他曾经想偷偷地放在我的酒中,却被我发现了,因为他下的剂量不多,只想我受了药性的刺激而去亲近他,其行可诛而其情可恕,所以我才没有徽罚他!
司马瑜大惊道:“那他拿给我做什么?”
无忧轻笑道:“利用你呀!他知道我对你颇具好感,所以才造了一片假话,骗你服下此草,在这种剂量下,你一定会无法支持,以至脱阳而死……”
司马瑜摇头道:“我死了对他并没有好处!”
无忧轻声笑道:“好处可大了,你药性发作后,一定会找我,而且在强烈的刺激下,要不了多久就会送命了,同时我受了你药性的感染,情欲无法遏制,我师兄是个废人,附近又只有他一个男人,自然而然地会去找他,他不是可以得偿夙愿了吗?”
司马瑜想起龙白奴拚死不肯开口吃下草叶的情形,知道这件事必不会虚假,不禁连连摇头,对龙白奴处心的奸险感到无比的骇然,也无比的愤怒……
无忧笑着伸手在他额上轻戳了一下道:“小鬼!你想想要不是我来得恰如其时,你这条小命还保得住吗?”
司马瑜轻她的手指一触,心中立刻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行动,迷迷糊糊地伸手逮住她的胳臂。zjgyny
无忧格格荡笑道:“小冤家,刚才背着人家把我骂得那么不堪,现在为什么又猴急起来?”
司马瑜只觉心族神动,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无忧在一连声的妮笑中,将他抱了起来,飞也似地向另一间屋子飘去!”
那是另一间冰室,却被无忧仙子布置得焕然一新,锦幔云床,绣衣玉忱,燃着醉人的甜香,弥漫着溶溶春色!
冰顶上透进来的天光,再穿过一层粉红色的轻纱后,显得特别柔和,氤氲着绮妮的气氛!
无忧已卸却道装,披着一袭半透明的纱衣,解散了满头青丝,像一抹微云,停在浑圆的肩上!
玉肤冰肌,隐约可见,修长的玉腿,细腰,豪乳,纱孺掩合之际,偶而可以瞥见小腹上森森茸翠!
就是一个从不解风情的鲁男子,眼见此情此景,恐怕也难免萌起非非之想,何况司马瑜曾经温柔……
他的神智并未模糊,明明知道自己所对的是一个绝世的淫魔,也明明知道自己的清操在受着严重的考验!
然而他不知怎地,竟然无法抑制自己如潮的欲念,一股强烈的冲动在迫使着他扑上去……
无忧却不慌不忙地站在他面对,不时作出一些挑逗的动作,每当司马瑜情急伸臂要擒住她时,她反而格格一笑,轻盈地躲开了!
司马瑜的体内像燃着一团炽热的火焰,喉头发出气促的低喘,咕咕啼啼地道:“你—
…·你倒底安着什么心,…··”
无忧哈哈笑道:“不久以前,你还对那老家伙骂我淫贱下流,现在怎么又改了腔呢!我非要蹩蹩你不可,看你能猴急什么程度!”
司马瑜一声虎吼,身子又扑了上去,无忧仙子嗤地一笑,身躯轻轻一扭,从他的臂下穿了出来,同时还故意地在他腰下微微一触,呀了一声妮笑道:“看你的人倒是很斯文的,怎么另一方面却那么野呢……”司马瑜双臂抱空,只攫下她身上的轻纱,同时身子收势不住,一直撞到冰壁上。
先是那一碰的痛觉使他微微安定了一点,接着冰壁上寒冷的感觉使他身上的火热也凉了一点。尤其是无忧仙子最后的一句话,激发了他心中的羞恶之感,嗤嗤几下,将手中的轻纱撕得粉碎!
心神一震,立刻把背紧贴着冰壁,努力地抑止那汹涌的欲潮,尽力去摒除那冲动的绮念!无忧仙子现在是整个地赤裸了,活色生香,妙态毕路,在她的想像中,司马瑜应该更会按捺不住了!
可是当她接触司马瑜的神色时,不禁微微一怔,因为这年青人脸上的红潮开始慢慢地减退,眼睛也渐渐地恢复清明,不像方才红丝密布的样子了!
司马瑜藉着冰壁上清凉的感觉,慢慢地在色欲的刺激中冷静下来,深深为刚才的丑行而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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