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蒙教授用惊讶的语气“噢”一下,“亲爱的,你不去参加这一届pg大赛吗?拜托,年轻人,请积极点,像你这个年纪,没有阅历,多与舞台上的音乐家们碰撞才是积存作曲灵感的好方法……”
白绒:“……”
白绒对杜蒙教授的态度与对待格鲁伯先生不同。这位女士年近五十,是奥地利人,简直属于白绒见过最优秀的女性。她很钦佩这位作曲家,作曲上的极简手法总令她想起中国人艺术里自古就有的“留白”与“复踏”……而且这是难得的女性作曲家。
“不是的,杜蒙女士,我并没有打算放弃这个比赛。”白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看杜蒙教授,再看看面前的男人,从牙缝里道一句,“我要参加的。”
纳瓦尔回以微笑。
他对教授道:“我还以为白小姐一定念小提琴表演专业的,原来在跟您学作曲。”
教授昂起下巴优雅道:“也许是我的课太有趣了。”
“我想,是这样的。不知道我以后能否偶尔也来听几节课?”
白绒看向纳瓦尔:“?”
“当然可以!安德烈,我记得你在学业上一向很优秀……不过,你对古典乐了解多少呢?”
“听您的语气,您觉得我像只懂卖酒的商人,是吗?”他轻咳一下,“我对古典音乐其实有点兴趣……”
白绒瞥他一眼。
纳瓦尔停顿后,视线从白绒脸上掠过,看向教授,缓缓道:“我认为,舒曼就像一个充满幻想的孩子,他的音符永远富有童真的诗意,很少有人写的曲子能像他那套组曲一样,几乎重现了世上每一位听者的童年时刻。”
白绒:“?!”
这还可以照搬的?记忆力也太强了吧!白绒在心里嘀咕,要是让她本人重说一次原话,都不一定能记起一半……
杜蒙教授双眼放光,“噢,安德烈,想不到你对舒曼音乐的感受跟我如此相通!你果然是了解古典乐的!”
白绒:“……”
一辆奥迪停在了旁边。纳瓦尔看看腕表,“我在想,两位女士是否愿意一起来香颂餐厅共进晚餐?白小姐,上次那些中国商人们也在。”
白绒摇头。
即便教授立刻露出了欣喜之色,她也冷漠地坚定道:“抱歉,我忽然感觉演出完有点疲惫了,想早点回家休息。祝你们晚餐愉快。”说完,她揉了揉太阳穴,一副虚弱状。
教授失望地拍拍白绒肩膀,“真是遗憾,纳瓦尔家的餐厅很不错。”
男人盯着她,“餐桌上,我们不会谈商务事。投资商们明天就要回国了,今晚只是简单聚餐告别。”
都知道她是冒充的讲解员了,还叫去聚餐,这不是故意找尴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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